她歪头露出唇角的梨涡，晨光恰好跌进去，晃得苏源心跳漏拍。
细白的手指轻点自己嘴角，夏芷雪的睫毛在眼下投出扇形阴影：“这里还空着呢 ——”
话未说完，已被覆上来的温柔堵住。
夏芷雪瞪大眼睛，她没想到苏源竟然变得这么强硬了。
苏源的吻带着清晨的清冽，却在触到那抹甜时，化作万般温柔。
她听见夏芷雪发出满足的鼻音，像只被顺毛的猫，指尖无意识地攥住她后背的睡衣。
“现在知道着急了？” 夏芷雪喘息着拉开些距离，鼻尖蹭过苏源的，“昨晚是谁推开我说‘先睡觉’来着？”
她的指尖划过对方泛红的耳尖，忽然轻笑出声，“不过看在你这么乖的份上……”
话未说完，已被苏源重新按进怀里。
“诶？”
“好啦，太阳都出来了……今晚再来吧。”
银发垂落遮住两人交叠的眉眼，晨光从发隙间漏下，在夏芷雪颈间织出碎钻般的光斑。
苏源的吻落在她跳动的脉搏上，感受着怀中的人轻轻战栗，忽然想起昨夜摩天轮上的星空 —— 此刻怀里的温度，比任何星辰都更璀璨。
“永远不够。” 苏源的声音闷在肌肤上，震得夏芷雪发麻，“从十二岁开始，我就欠了你无数个吻。” 她抬头时，眼睛里燃着晨光般的热忱，“现在要一笔一笔，慢慢还。”
夏芷雪望着眼前人认真的模样，忽然笑出泪来。
她捧起苏源的脸，让彼此的鼻尖相抵：“那我可要列个清单了 —— 早安吻、午安吻、晚安吻……” 她的拇指摩挲着对方下唇，“还有，永远不够的，我爱你。”
窗外的鸟鸣忽然变得清亮，阳光爬上她们交叠的膝盖。
苏源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声，与夏芷雪的呼吸同步共振。
房门轻响的刹那，夏芷雪的指尖正勾着苏源的衣领。
银发少女慌忙从温热的怀抱里抽身，睡衣纽扣在起身时扯开两颗，露出锁骨下方淡淡的红痕。
她抬手理了理乱发，触到发间的蝴蝶发饰 —— 那是昨夜夏芷雪亲手别上的，此刻在晨光中晃着细碎的光。
“杨、杨姐早。” 苏源的声音带着不合时宜的沙哑。
她侧身挡住床榻方向，却见杨柔的目光掠过凌乱的床铺、散落的草莓蛋糕盒，最后停在她颈间若隐若现的吻痕上。
杨柔的指尖轻轻叩了叩门框，发出意味深长的轻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