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电宝表面的蓝光渐渐熄灭，杜天揉了揉发酸的手腕。灵力WiFi的余波还在空气中震颤，像看不见的蛛网笼罩着整个魔宗废墟。
"杜哥，咱们接下来怎么办？"小六子从半塌的货架后钻出来，手里还攥着半包没来得及吃的辣条，"赵总管刚才传讯说要扣三个月灵石..."
杜天突然拍了下扫码枪，货架残骸里弹出个变形严重的饮水机。桶装水在穿越时碎了大半，仅剩的矿泉水在阳光下泛着诡异的蓝光。
"听说过共享经济吗？"他咧嘴一笑，扫码枪对准饮水机，"叮"的一声，生锈的出水口突然镀上层金边。
柳青的传讯玉简突然震动起来。她皱眉读取信息，脸色越来越白："执法堂刚发现，护山大阵的灵脉节点全部枯竭..."
"正好。"杜天拧开饮水机后盖，把充电宝卡进电路板，"让大伙儿都来尝尝21世纪的灵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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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第一枚灵石投入投币口时，整个饮水机发出洗衣机脱水般的轰鸣。小六子吓得往后跳了三步，却见出水口"噗"地喷出淡青色水柱。
"木属性灵液？"柳青沾了点尝了尝，突然瞪大眼睛，"纯度比丹房的高三成！"
消息像野火般传开。不到半时辰，破败的便利店前排出蜿蜒长队。杜天蹲在改装过的自动售货机顶上，看着各色道袍的修士们往投币口塞进五花八门的"货币"。
"这不符合宗门规制！"赵老四挤到队伍最前面，官印往投币口一按。出水口突然喷射出漆黑如墨的液体，浇了他满头满脸。
杜天吹了声口哨："哟，赵总管心里这么阴暗啊？"
人群爆发出压抑已久的哄笑。柳青悄悄拽他袖子："我在玉简里查到，这机器会解析使用者的灵力特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