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正风，墨殇，"他的声音混着雷光，"你们以为自己是执棋者，却不知道..."灵球炸开的瞬间，方圆十里的灵气被强行剥离，"你们不过是仙界使者的棋子！"
颜正风脸色骤变，显然听懂了"仙界使者"四字。他转身欲逃，却被金纹缠住脚踝："你...你怎么会知道？！"
"因为我吞噬了你的记忆。"凌尘逼近他，看着对方眼中的恐惧，"玄清宗的太昊宝录，根本就是仙界使者用来收集信仰的工具。"
墨殇趁机偷袭，魔斧却在触及凌尘眉心时被吞噬殆尽。凌尘反手掐住他咽喉，感受着对方元婴的颤抖："告诉血魔尊，下一次见面，我会亲自取他项上人头。"
雨势渐小，叶灵萱踉跄着走到他身边，指尖抚过他眉心的窍血："我们...去哪？"
凌尘望着西方天际的星轨，想起第59章长老临死前的警告。他握紧她的手，金纹与她玉簪的微光交相辉映："去法则秘境。那里不仅有修复窍血的方法，还藏着...你母亲的秘密。"
叶灵萱身体一震，想起第59章提到的母亲与玄清宗的恩怨。她抬头望向凌尘，发现他眼中倒映着自己的身影，如同第32章冰窟中那个微型世界——混沌初开，万物待生。
"好。"她轻声说，玉簪展开传送阵纹，"无论前方是什么，我都陪你。"
颜正风的惨叫声消失在雨幕中时，凌尘最后看了眼燃烧的玄清宗大旗。他知道，这只是开始。仙界使者的棋盘才刚刚展开，而他和叶灵萱，既是棋子，也是破局者。
当传送光芒亮起的瞬间，远在星轨深处的神秘使者睁开眼睛。他望着水晶球中逐渐消失的两道身影，嘴角勾起冷笑："吞噬之体与无属性灵体...有趣。就让我看看，你们能在我的天道棋局中走多远。"
序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