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会甫一落幕,我于诗会中以“马桶”入诗这一奇闻,恰似一阵迅猛的疾风,毫无预兆地席卷了京城的每一寸土地,在大街小巷间极速流传开来。一时间,这座繁华的京城仿佛被投入了一颗巨石,激起千层浪,街头巷尾皆在热议此事。众人对此事的看法褒贬不一,犹如两条截然不同的溪流,各自奔腾。
一部分人对我此举赞赏有加,他们眼中闪烁着新奇与欣赏的光芒,盛赞我敢于打破陈规,以独特的视角将平凡无奇的事物巧妙融入诗中,尽显别样的接地气之态。在他们看来,这种不拘一格的创作风格,宛如一股清新的春风,吹散了诗词领域中长久以来的刻板与沉闷。
然而,也有另一部分人对此嗤之以鼻,他们眉头紧皱,眼中满是不屑,认为我此举太过粗俗,严重有失相府嫡女应有的端庄文雅。在他们心中,相府嫡女理应遵循传统,言行举止皆符合大家闺秀的风范,而我以“马桶”为题作诗,实在是有悖常理。
但无论外界的评价如何两极分化,更多的人,却是对我这个行事风格迥异于常人的相府嫡女,产生了浓厚得如同实质的兴趣。我于他们而言,仿佛是一本装帧精美却又充满神秘色彩的古书,每一页都隐藏着不为人知的故事,等待着众人怀着好奇与探究的心情去慢慢翻阅,去揭开那层层神秘的面纱。
那一日,温暖而柔和的阳光,宛如一群活泼的精灵,透过雕花的窗棂,轻盈地跳跃着洒进房间,将整个屋子映照得明亮而又温馨。墨竹恰似一只欢快的小鸟,脚步匆匆且带着难以自抑的兴奋,一路小跑着回到房中。她的手中紧紧攥着几本话本,那模样仿佛是守护着稀世珍宝。她的脸上洋溢着抑制不住的喜悦,双颊泛起淡淡的红晕,如同春日里盛开的桃花。
“小姐,您快看呐!”墨竹一边急切地说着,一边将话本递到我面前,她的声音中充满了激动与自豪,仿佛这是她自己取得的巨大成就,“书商已经把您写的《锦绣缘》印出来啦,一上市就如同磁石吸引铁屑一般,受到了众人的疯抢。那场面,简直热闹得如同盛大的集市,人来人往,络绎不绝!”
我轻轻伸出手,接过那几本话本,动作轻柔得仿佛生怕惊扰了什么。我的目光缓缓落在封面上那“苏锦璃 着”四个字上,这四个字看似简单,却仿佛有着千钧之重。我的指尖轻轻摩挲着这几个字,触感细腻而真实,心中不禁如翻江倒海般感慨万千。
思绪犹如脱缰的野马,瞬间飘回到上辈子那不堪回首的时光。那时,写作于我而言,虽是满心热爱,却只能如同见不得光的秘密。我只能在夜深人静、万籁俱寂之时,偷偷地在无人的角落里书写。每写下一个字,都仿佛是在小心翼翼地守护着一个随时可能破碎的梦,心中充满了忐忑与不安。而当写完之后,更是如同惊弓之鸟,赶忙将那些凝聚着心血的作品藏起来,深怕被旁人发现,招来无端的是非与灾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