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拿出一件乐器,正是陕北常见的三弦,又拿出一个甩板绑在腿上。
用右手弹多了几下,音色纯正,高音甜,中音准,低音沉。总之一句话,就是通透。
几个镖局的人看到老头拿出三弦就猜到他要唱什么了,因为他们去过陕北。
看他那个试音的样子就知道有一定的水平,不禁倾耳听。
随着三弦声音响起,老头用他那沧桑的嗓音唱出了无名的小曲儿:
高山上点灯就彤光红,
我可不是无名少姓的人~
拔起个苗苗带起个根,
我就是那地道的米脂人~
古县米脂人文底蕴深,
祝勤劳善良的米脂人节节高登~
大家说我的姓氏不对劲儿,
我本就姓李不姓那个熊~
我把传承乡音当正事儿,
挠上一把三弦一天唱古曲儿~
爱青山爱绿水爱蓝蓝的天,
爱母亲爱黄河爱我们乡田~
爱三弦爱唱曲儿爱信口编写,
弹不精唱不雅破嗓烂弦~
就那么点爱好是我的志向,
我自愧才学浅编不周详~
还请我的老乡们多赐良方,
让咱们的传统文化焕新光~
“好”
“好”
“好”
镖局的几人不禁叫好,这老头确实有一手嘞。
“多谢多谢,小老儿才学浅,也就会这一点点。”
“哈哈哈哈,老人家客气了,这水平没有二十年功力可拿不下。”
“栗子可以咯。”
一个带走蜀地口音的声音打断他们的交谈。
老头闻言,赶紧在那个装置里扒拉,半晌后将一篮子开口笑的栗子递给镖头。
镖头闻到一股从未有过的香味,香中带甜。
“这栗子怎么会这么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