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分钟后,最后一针落定,我收手站起,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让他休息一会儿,毒素会慢慢排出。”我说。
众人面面相觑,谁也不敢相信,就这么几根银针,就能把人救回来?
但下一秒,床上的老人忽然剧烈咳嗽起来,嘴里吐出一口黑血。
“咳咳咳——”他挣扎着睁开眼,浑浊的眼睛终于恢复了一丝清明。
“爹!”年轻人扑上前,激动得热泪盈眶。
屋内一片欢呼,所有人都围上来感谢我和苏清婉。
“神医啊!真是神医!”有人跪在地上磕头。
我笑着扶起他们:“别谢我,谢你们自己愿意相信。”
苏清婉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我,眼神复杂。
我知道她在想什么。
刚才施针的时候,我整个人的状态都变了,眼神锐利如刀,动作干净利落,和平时那个懒散低调的“废物女婿”判若两人。
她一定察觉到了什么。
果然,回去的路上,她一直沉默不语,直到快要进医馆时,才忽然开口。
“你刚才……不是第一次这样救人吧?”
我愣了一下,随即笑道:“你说什么呢,我不是一直在学嘛。”
她挑眉:“可你刚才的样子,一点都不像在学。”
我耸耸肩:“可能最近进步了吧。”
她盯着我看了几秒,忽然伸手按住我的手腕。
“你的脉象很稳,比上次查案时还要沉稳,而且……”她眯起眼睛,“你刚才施针时,左手戒指好像在发光。”
我心里一紧,不动声色地抽回手:“你想多了,那是阳光反射。”
她没再说话,只是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
我知道,她已经开始怀疑了。
但这还不够。
——
接下来几天,我开始频繁外出,为村里各种疑难杂症的人治病。每一次施针,我都尽量控制灵戒的波动,不让它太过明显。
但越是隐藏,越容易露出破绽。
有一次,我给一个中年妇女治风湿,刚扎完针,她突然惊呼:“哎呀,我感觉膝盖暖暖的,好像有东西在流动!”
“那是气血通畅了。”我笑着解释。
“不对不对,我以前也看过大夫,都没这种感觉!”她一脸惊奇,“萧医生,你这针法太神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