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将军,是个江湖男人,约莫三十出头,是被人一剑穿破了喉咙!”
马兆抢先答道。
叶护和沈长歌顿时都长嘘一口气。
“何人在外喧哗?”
雍州府巡捕房捕头杨易,听见外面刚刚还吵嚷不止的人群突然安静,故而出来查看,正好听见叶护和沈长歌的质问,心中惊诧,何人胆敢打听衙门办案?
刚一走出,正对上沈长歌的眼睛,顿时大喜过望:“长歌!”
叶护惊奇的看向来人,这人身高八尺,体格健壮,皮肤黝黑,张眉怒目,威风凛凛!
杨易此时却自知失言,忙重新抱拳行礼道:“沈将军!”
沈长歌重见故友不禁爽朗一笑,抱拳以故友身份回礼道:“得知杨兄新官上任,还未来的及拜会,杨兄一切可安好?”
“唉,一言难尽!”
杨易见长歌还是跟在王城守备营时一样,并不在意身份差别,性格直爽的他也不再矫情。
“这位是?”
杨易看向此刻仍目不转睛盯着他的叶护问道,心想能和长歌一道,并且还长的如此威武霸气,一看就知不是普通人。
“这位是参将叶护,也是我的至交好友。”沈长歌答道。
然后指着杨易向叶护介绍道:“这位便是与我在王城守备营时结交的好交杨易,他近日才刚调任雍州巡捕房捕头。”
“叶将军!”
“杨捕头!”
两人也是双手抱拳,互相一礼,并不以官场职位大小行参拜大礼。
“两位将军怎么在此,还有长歌,你衣服上血迹是怎么回事?你受伤了吗?”
杨易这才留意到沈长歌衣服上的血迹。
“小伤而已,并不碍事。”
沈长歌于是便将方才集市之事简单与杨易说了一番。
杨易震惊道:“青天白日的,竟有这等事?”
说完又自觉惭愧,他是雍州巡捕房捕头,雍州城治安如此混乱,他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但他也颇为无奈,他初来乍到,一切都缚手缚脚,雍州州牧林清木成日里只喜欢舞文弄墨,手下诸事都交由佐证官陈云负责,这陈云已年欲花甲,久经官场,圆滑事故,凡事都点到为止,轻轻带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