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回:迁徙城民心灵核动 夷洲岛珊瑚抗灵山下
第三节 孟德显威 铜雀遗魂震愚氓(上)
丑时三刻,夜色如墨。曹操灵核踏在由七盏青铜灯组成的“北斗阵”上,缓缓显化。他身披玄色大氅,猎猎作响,目光如电,俯瞰着如蚁群般相互殴斗的百姓。这混乱的场景,让他不禁想起官渡之战前夜,士兵们同样因为猜忌,为了半块硬饼而互相残杀,往事与现实重叠,让他心中感慨万千。
“竖子们听着!”曹操声如洪钟,震得城堡檐角的“镇邪铃”纷纷脱落,“孤当年筑铜雀台,台基下埋着三百六十个‘留生孔’,每个孔内都放着百姓的心愿笺!每月初七,孤命人取出一笺,按照上面的心愿施粥赠药、修房补漏。锁核非锁心,乃护心也!”他的声音充满威严,但眼底却闪过一丝晦涩。因为他清楚地记得,当年为了筑台,确实有三十七个降卒被“杀俘祭核”,而此刻,这些冤魂正化作阴兵,在人群中散播着“四圣吸民力”的谣言。
屠户陈二举着已经变成麦穗的杀猪刀,怒气冲冲地冲了过来,刀刃上还沾着曹操灵核的虚影碎片。“你说护心,为何我儿灵核上有锁链?”他扯开儿子的衣襟,露出心口灵核的投影,果然有细细的锁链纹路,随着呼吸明灭,仿佛一条随时会发动攻击的小蛇。
曹操瞳孔骤缩,立刻认出那是当年被他明令禁止的“控核符”,而私制者,正是他曾经最信赖的谋士郭嘉。一股复杂的情绪涌上心头,有愤怒,有失望,更有一丝难以言说的愧疚。
“此乃奸佞私术,与孤何干!”曹操袖中飞出七道金光,击中陈二父子的灵核。锁链纹路顿时化作麦穗根须,“孤问你,若灵核可随意夺取,你今日夺人,明日便被人夺,可曾想过因果循环?”
陈二愣在当场,就在这时,他怀中的饼袋里传来异响。打开一看,竟是三岁幼子藏的半块麦饼,饼上用口水画着歪歪扭扭的“爹安”二字。饼屑落在地上,瞬间长成迷你麦田,麦穗随风摇曳,映出他昨日冒雨帮邻翁修屋顶的画面。陈二眼眶泛红,手中的杀猪刀“当啷”一声坠地,他扑通跪在地上:“曹丞相,小人糊涂!”
第三节 孟德显威 铜雀遗魂震愚氓(下)
曹操将七星灵核嵌入民心镜的刹那,镜中光影骤变。刘备灵核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二十年前,新野大旱,赤地千里。刘备不顾自身安危,将自己的灵核碎片一一分给流民孤儿治病。每分一片,他便呕血数升,脸色惨白如纸,却仍强撑着安慰孩子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