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个答案,戈邬是万万没想到的。
见池鸢要走,鬼使神差之下戈邬急忙叫住了她。
“有事?”池鸢回眸望向他。
那一刻,戈邬忽然觉得眼前这个池鸢有些陌生,跟记忆中的池鸢不一样了。
可具体哪里不一样,他目前也说不上来。
但转念一想,曾经这个恶毒雌兽对自己做下的那些恶事,他又觉得池鸢只是在装。
几番纠结之下,到嘴边的询问变成了一句:“没事。”
听见他说没事,池鸢也不再迟疑,当即转身离开,临走前还嘱咐道:“等会记得早点去集合,你身上还有伤,打不过就别逞强。”
望着池鸢离开的背影,戈邬忽然感觉自己对她有一种陌生感。
……
离开戈邬身边以后,池鸢便找了个地方调息,她发现这具身体也是具有修炼潜质的。
以后跟这些兽夫解除关系后,没了强制保护,她就只能做砧板上任由他们宰割的鱼。
与其依赖别人,不如自身强大。
这是池鸢从始至终的人生信条,她从不信任何人,因为唯一一次交付真心就被背叛了。
这样的后果,她不想再承受第二次。
夕阳西下,日暮时分。
池鸢等在出口位置很久,都没有见到娄珈和颜泽过来。
她不经有些迟疑,娄珈不回来她理解,但是颜泽为什么还没有回来?
这时,苍暝也察觉到不对劲,“雌主,要不要我去找找颜泽和娄珈?”
颜泽不是一个贪玩的,他没有如约来,肯定是出了事。
正当池鸢要开口时,沽祀眼尖发现了,指着某处说道:“他们来了!”
池鸢循着方向看过去,发现娄珈正扛着浑身是血的颜泽出现。
“怎么回事?”池鸢心头一震。
为什么颜泽受这么严重的伤,她的伴侣羁绊没有反应?
娄珈将颜泽扔给苍暝,眼皮也没抬地走到另一边。
这时,戈邬环胸冷嗤道:“该不会是跟颜泽抢同一个猎物,然后两个打起来了吧?”
两个雄兽看上同一个猎物,等到猎杀成功后,再大打出手的案例并不是稀奇事。
在兽世简直是家常便饭。
但……颜泽伤得挺严重的。
池鸢将目光落在娄珈身上,刚要张嘴,娄珈阴冷的目光就扫过来,“你不信我?”
池鸢:“???”
不是,他刚才说什么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