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来源……
霸王的力量难道真是项羽与生俱来的吗？！
吴巨惊讶地睁大双眼。
那这个神秘的存在到底是什么呢？是人？还是某种事物？
第384章 筑基一层
“这神秘的存在指的是什么？”
吴巨下意识问了系统，但没有得到回应。
这是正常的，根据他对系统的了解，它一向不爱多说话，大部分时间都保持沉默。
而且，如果系统真想告诉他，也不会用这种含糊的方式了。
总之，系统的描述揭示了一个秘密：项羽的力量并非天生，而是由一个神秘存在赋予。接着，系统从项羽身上提取了霸王之力，作为奖励给了吴巨。
神秘的存在……
在先秦、春秋战国、秦末汉初甚至更久远的时间里，有许多无法用常理解释的事物，先秦的炼气士就是最好的例子。
因此，项羽的力量也不是那么难以理解的事情了。
既然想不明白，吴巨索性把这个疑问抛到一边。
关键再次回到他的气海丹田上。
他的气海丹田究竟是怎么来的？
这两个东西显然比他修炼出无漏之体的时间还要早。
而他对它们的来历一无所知。
这么多真气在他体内，他之前竟然完全没察觉。
“既然炼体境都能通过霸王之力达到传说中的‘无漏之体’，说明通往顶端的路不止一种。按这个逻辑，我的气海丹田也许是因为其他不为人知的原因才出现的。”
吴巨勉强这样说服自己，然后继续专注于修炼。
“按照笔记的说法，筑基境需要凝聚九层丹田，这就是筑基境的九个小境界。我现在脚下只有一层丹田，这么说来，我的境界完全可以视为筑基一层了。”
得出这个结论后，吴巨松了一口气。
尽管看起来还远远比不上苏纵、大司命、湘夫人、邓遂等真正的强者，甚至距离问道境界也相去甚远，但至少他已经迈出了坚实的第一步。
从今日起，修行之路正式开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