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桌下的手狠狠揪紧了膝盖的裙摆，用力得几乎要把布料生生撕碎。
周母忽然“哎”了一声，“那九九去给老大做助理怎么样？现在老大管着集团所有事宜，跟在老大身边，九九肯定能学到更多的东西，还能让老大帮九九介绍人脉，也算是对九九的一种补偿了。”
周父：“我看行。”
于是早饭过后，周父去上班时直接带上了朝歌。
景阳集团大楼。
周夜弦刚开完早会，回到办公室处理工作。
门外忽然响起敲门声。
“进。”
推门进来的正是他的特助杨云峥。
例行汇报了一番工作后，杨云峥欲言又止。
周夜弦掀起眼皮：“有话就说。”
杨云峥微微低着头：“您昨天让我查的那件事……”
正要在文件上签字的手一顿。
周夜弦放下笔，双手交叉放在桌面上，同时身体向后靠，神色清冷淡漠。
“说。”
想起即将要汇报的内容，向来被誉为特助界神话的杨云峥也不禁头皮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