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守诧异:“此歌谣是春安姑娘所作?”
春安高扬下巴:“这歌谣是我家姑娘所作,不过是我传扬出去,我还不是首功?”
孙守楞了一瞬,后大笑起来。
“三姑娘果真有颗七窍玲珑心!此歌谣脍炙人口,可使宁和村一事如烈火烹油,加快结案速度。”
南风有些不好意思:“不过灵机一动罢了。”
“你这几日还得费心,若有变故,定要告知于我。”
孙守收起笑意,目露哀戚:“是,还有一事,带证据回来的人还带了个消息回来。”
南风看向他,暗暗摇头:“可是许夫子的消息?”
孙守悲恸颔首:“据带消息回来的人所说,发现许夫子被人吊死在村口梧桐树上,已经死了三日,衣裳上还写着‘收尸者死’,还是伯爷派去的人给许夫子收的尸。”
南风心里涌起戚戚然:“平生抱忠义,不敢私微躯。”
“你也别难过,若是宁和村能得太平,许夫子便可含笑九泉。”
孙守笑了一下,极其悲凉。
拱手道:“时辰不早,属下告退。”
南风颔首,没再出声宽慰。从来悲痛喜乐,便是如人饮水,冷暖自知。许是宁和村之事了结,孙守才能放下对许夫子的愧疚吧。
春安送孙守出去,继续在二门处等常康和九儿。
春安等了半个时辰,终于将常康、九儿等了回来。
领至书房,几人落座。
南风见常康眼中赤红,关心问询:“常先生身体可好?今日为何回来晚了些?”
常康和九儿对视一眼,常康道:“我身体无碍,此事让九儿来说吧。”
九儿开口:“三姐姐,我和常先生将破屋之人送往顺天府后,便出示了伯爷腰牌。”
“顺天府尹见了腰牌,着重审理吴老大等人,我上堂作供指认时,只我一人人证,奈何证据不足,本以为今日不会将他们送入大牢,岂料······”
九儿喝口茶,不等南风等人发问,继续道:“岂料伯爷因宁和村一事名声大噪,便是顺天府衙役,一听以伯爷之名,惩戒流氓宵小,竟主动请缨,前去走访调查。”
“我和常先生在顺天府等候时,顺天府尹特许我们不用跪着等候,还在一旁备了茶水,供我们饮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