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平淡无波的过了几日,九儿的外伤恢复得七七八八,今日终于可以下床,不用静卧在榻上。
乔南绮相邀南风,一同去看看九儿。
南风刚走到刈草居院子门外,见夏绻大喘粗气追过来。
“姑,姑娘,孙,孙守回来了。”
“他人在何处?”
夏绻缓过气,回道:“姑娘您出院子不久,孙守便到了流光阁,说给您复命。奴婢将他安置在偏厅,摆了茶点,这才追您来了。”
“好,做得好,我们这就回去。春安,你去给常先生和二姐姐说一声,我晚些再过来。”
“是。”
春安进了刈草居,南风和夏绻一同回了流光阁。
南风进到偏厅,瞧见孙守干净舒爽的模样,一看便知是梳洗过了再来的。
“孙守,辛苦你了。”
孙守面露迟疑,拱手行礼:“谈不上辛苦,这一去,虽日子久了些,也比上次送粪桶出城好得多。”
南风一噎,没瞧见孙守迟疑的表情。
南风做了个请的姿势,二人相对而坐。
“此行可顺利?”
孙守面色凝重:“走访探查,没有外来势力干扰,自是顺利。只是······”
南风眉目含笑,将茶盏递给他:“喝口茶,慢慢说来。”
孙守很是配合端起茶盏,娓娓道来。
“九儿养母住在京城不远的一处小山村,骑马只需两日路程。那处村子叫‘宁和村’。说是宁和,确是盗匪横行,当官的不作为,让老百姓苦不堪言。”
“属下带着人去到宁和村,找人打听,很容易找到九儿养母住处。不巧,霸占宅子的恶人正行欺男霸女之事,这恶霸名叫况一道,我便带人将这况一道打了一顿,送往县衙。”
“谁承想,那梁县令瞧见是况一道被告,立马吩咐衙役打我们板子,还说我们是诬告。还好我们带了伯府腰牌,出示腰牌后,那梁县令吓傻了,当场将况一道下了大狱。”
“我本以为此事告一段落,继续探查九儿人品。”
“我们找到私塾夫子,这夫子姓许,许夫子对九儿很是夸赞,说他读书天赋极高,且懂事乖巧。言语间,甚是惋惜九儿养母离世,九儿被迫离村。”
“正因为许夫子对九儿看重,后来去九儿养母住处寻九儿,这才发现九儿养母宅子被况一道霸占。许夫子告诉我们,况一道乃是那混账梁县令的小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