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从香气与口感来看,这三十多年的陈酿确实称得上珍品。
“今晚我们只喝这一坛三十年的酒。”
即便心疼,听到这话时,陈雪茹还是忍不住吞了口唾沫。
平日里徐慧珍连二十年的酒都舍不得多喝,只有过年才勉强拿出两斤尝鲜。
尝过之后,林凡将酒坛递给张艳,接着目光转向徐慧珍,“徐老板,虽然我赢了 ** ,但欠的银子分文不少……”
徐慧珍听罢,沉默一阵后,暗自估算了一下陈酿的价格,冲林凡比了个手势。
见状,林凡毫不犹豫地点点头,“行,就按你的价结算。”
“你稍等,我这就去取钱。”
留下这句话,林凡转身离开。
回前院后,他随意一挥,从储物空间取出一箱金条。
当然,陈酿的价值远不及此,他心念一动,拿出箱子内金条的三分之二,只留三分之一又返回众人处。
“徐老板,抱歉得很,家里一时拿不出这么多现钱……”
“看看这些金条,够不够抵酒钱?”
话毕,林凡径直打开装金条的箱子给徐慧珍看。
唰
徐慧珍和陈雪茹瞪大眼睛,情不自禁地倒抽一口凉气。
而张艳和画眉却毫无波动,似已司空见惯。
金条这种贵重之物,在哪个年代都是硬通货。
眼下虽是大夏禁令森严,金银不得为市,可这黄金白银的价值,于**之地或是豪富眼中依旧如磐石稳固。
待徐慧珍稍稍镇定,低声说道:“你真要以这些金条交易?”见她这般反应,林凡反倒疑惑起来,“有何不妥?莫非这些金条有问题?”若徐慧珍执意拒绝,他只得将金条换成现钞。
徐慧珍听罢,语气平静:“无妨,只要是你愿如此交易,我并无异议。”察觉林凡满不在乎的态度,她便不再多言,轻轻点头接过那装着金条的箱笼,随即递给了随行之人。
仔细一瞧,这人约莫五十来岁,面容平凡。
其样貌竟与林凡记忆里的傻柱老父有几分相像。
此人正是徐慧珍的丈夫——蔡全无。
世人常说成功男儿背后必有贤妻,然徐慧珍却偏是特例,她实打实的女中豪杰,而蔡全无虽其貌不扬,却恰似那背后的贤内助。
正当林凡审视蔡全无时,陈雪茹悄然出现在身旁,顺着他的视线说:“他叫蔡全无,是慧珍的夫君。”听罢此言,林凡扫了陈雪茹一眼,总觉得她话里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