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熔炉骑士呢?”
“葛德文大人复活后就跟着回到王城了,这种要塞他们才不愿意待着。”
"那你们刚刚说的渗透是?"
“呃…那个…因为实在没有别的活儿,战友们自娱自乐一下。”
"因为去年洪水季我们往河里倒了三吨泻药。"
另一个士兵接过话来,
"现在整条希芙拉河都是他们的天然厕所,我们在假设对面突然进攻后的反制手段,看看我们的终极防御有没有效果。"
托莉夏虚弱的点评,“太荒唐了。”
众人发现所谓的"终极防御"是二十个被黏在转轮上的调香师,他们手中的腐败药瓶正随着旋转在墙面泼洒出"快逃"的字样。
维克望着对岸飘渺的祖灵森林,突然觉得癫火发作都没这么令人头痛。
"我现在知道为什么熔炉骑士不驻守这里了,啊哈哈…"
兰斯桑克斯的龙尾卷走地上的一片花瓣。
"他们宁愿和噩兆之子摔跤,也不想承认这坨幽默排泄物是黄金树最后的防线。"
罗德尔士兵突然拔尖指着阿金。
"等一下!你身上有癫火的气息!"
维克按住蠢蠢欲动的癫火,兰斯桑克斯的龙角若隐若现。
“有什么问题吗?我也受赐了癫火?”
“呃,维克大人,您是龙枪,他一个白金之子…”
“那咋了?”
维克摩挲着盔甲上癫火灼烧的痕迹。
“没什么…”
“我们现在要过桥去,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不过那边的祖灵之民可能会有敌意。”
“没关系,我相信好好沟通没有问题。”
维克拄着拐杖踏上铁索桥,他看着脚下,那些雕刻的祖灵之民木板突然开始旋转,让他一时间站立不稳。
"别低头。"
兰斯桑克斯的龙尾缠住维克的腰。
“看来这里的精神攻击不是徒有其名。”
“我总感觉这里的罗德尔士兵们神经兮兮的…”
“让你暗无天日的驻守在不受赐福的边境,就和被打入冷宫一样,你也会发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