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劝架的芈氏冷笑道:“清欢没嫁给北墨前,你们可是说她乖巧懂事,她大婚之日去药王谷跪了三天三夜为你母亲请大夫,现在我们无家可归,是她收留了我们,你还说她不懂事。”
谢北柔义正言辞,“那又怎样,她还不是没本事把李阳请出来。”
这个芈氏怎么从前帮宋绾,后来大家说要休掉上官玥时也为上官玥说了话,现在又帮着刘清欢。
她到底几个意思,像墙头草一样,她到底站谁?
对于芈氏来说,她没有在帮任何人,后宅内院的日子本就阴湿得让人窒息,同为女人,何必费尽心思去为难女人。
不管是从前的宋绾和上官玥,还是如今的刘清欢,在她看来还只是一群十七八岁的小孩。
谢北柔道:“二婶,我父母死不瞑目,你这样说我,你几个意思?”
“你父母死不瞑目,与我何干,你要不服气,你同陛下同驸马同兵部尚书说去。”芈氏道。
谢北墨也看透了,他的姐姐总是这样,两副面孔,婚前夸人家如何好,婚后总是说人家不好。
一天到晚就知道要钱,她像只恶鬼一样啃食着这个家。
这一刻,谢北墨有点觉得这个姐姐也克他
谢北墨语气冷冷:“你是和离回来的,这个家的事,你没资格插手,若想要钱,你自己想办法,别跟清欢要,她不容易。”
“有时间,我给你找个人家,你就给人家做妾去,或者下人也行。”谢北墨留下冰冷一句话,寻了自己要的东西就去刑部。
大家各自散去,独留谢北柔在原地气得跺脚。
宋绾赶在宫门下钥前回长公主府。
刚出宫,谢辞砚就来接她,“殿下不是说了要好好休息,怎么又到处乱跑?”
“正好你来了,陪本宫去一趟官署,找谢北墨。”宋绾说。
谢辞砚:“找他干嘛?”
“去了就知道了。”宋绾拉着他的手,向刑部走去。
谢北墨最近格外用功,总是把自己泡在刑部。
陛下对他抱有期望,他就不会放弃,他一定要靠自己的本事让宋绾刮目相看。
两人到刑部并没有进去。
谢辞砚双手抱在胸前,沉着个脸:“进去啊,你不是要见谢北墨吗?”
宋绾没应他,路过的官员给宋绾见礼。
问宋绾来做什么,宋绾只是摇摇头,一直望着刑部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