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乔眼里愠色渐浓,忍着怒气讥笑一声,“宋绾,你别装了,你就是缺爱,所以上官玥只是帮你抓丢一条蛇,十年来你就只与她一人玩。
谢北墨只救了你一次,你就像个疯子似得爱上他一个寒门出生的鄙薄庶子,还为他拒绝太皇太后的赐婚。”
宋乔靠近她,探头在她耳边道:“你转身嫁给谢辞砚,怕是婚前碰见谢北墨和上官玥苟合吧?你为他背上不孝的骂名,他却与你的莫逆之交暗通款曲,竹马和莫逆之交双双背叛,你过去的十年就像个笑话,你真可悲。”
过去的事就像一条臭水涌动的江,除了干流恶臭,还有各条支流也臭不可闻,这其中夹杂着太多阴谋和诡计。
宋绾不想评价。
她会反思,但绝不会与外人一起去嘲笑自己的过去。
那时,她才八岁,还是个孩子;后来她再长大一些时,她已经被身边的人鼓吹得麻木。
她的过去是皇权与苏相利益的交织,她身不由己。
见宋绾愣神,宋乔觉得定是她说的这席话刺激到她了,接着嘲讽道:“父皇不疼你,我虽是最小的公主,却是第一个有封号的公主......”
宋绾眸色依旧泰然,打断她的话,“是,妹妹说得都对。”
宋乔有些愤怒,“宋绾,你什么意思,以为自己是长公主就了不起了?你有什么好得瑟的?”
“这些都是你说的,自然都是你以为的。”宋绾语气生寒,“本宫的事,不用妹妹担心。”
“你......”宋乔声音里透着古怪的讥讽,“你果然可悲,不知道父皇给的疼爱不是身份地位能比的。”
宋绾没把她的话放在心上,继续逛着 ,随意回了一句:“妹妹说的都对。”
她这副样子,让宋乔觉得她其实很在乎,“你不是长公主吗,这么有本事,你也参加蹴鞠赛啊!”
宋乔接着口吻带了一丝威胁,“你若不来,就别怪我在蹴鞠场上对宋帆不客气。”
宋绾回过头去。
合着她说那么多嘲讽的话就是为了逼她参加蹴鞠赛?
“怎么?你怕了?”宋乔傲慢,继续道:“如果你现在求我,我可能高兴之下就在蹴鞠场上给你们放点水,让你们别输得那么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