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绾眼神冷冽地盯着谢北墨:“何事让谢家这般兴师动众?”
谢北墨:“殿下……”
宋绾压着怒气质问:“驸马为何会倒在地上?还不扶驸马起来。”
容笛去扶起谢辞砚。
身后的谢高急忙解释道:“殿下,都是误会……”
宋绾回身,二话不说,一巴掌狠狠扇在谢高脸上,这巴掌带着怒气,直接把谢高打懵。
“误会?是何误会能让谢家举家出动围殴驸马?”
围殴驸马?
谢北墨反应过来,殿下是看到谢辞砚倒地,地面上还有血,以为谢家欺负谢辞砚。
宋绾怒道:“今日是谁设计诱骗驸马至此,给本宫滚出来。”
谢北墨指向谢辞砚,解释道:“殿下,他是装的,是他先对我们出手,继而自行倒地。”
“自行倒地?”宋绾眼底的怒焰愈发炽烈,“他连下轮椅都艰难,还能装什么?”
谢北墨竭力解释,“殿下,你一定要信我,他就是装的。”
谢辞砚吐出一口鲜血。
适才家丁前来禀报之际,他趁无人注意,用最快的速度从袖子里拿出一瓶用野果挤出的血色汁水喝下。
谢北墨:“谢淮你别装了。”
宋绾见到他吐血,上前便给了谢北墨一记响亮的耳光。
“本宫知你无情无义、不知廉耻,但未料到你如此令人作呕。”
谢北墨被打得一脸茫然,被骂得无所适从,愤怒又无从解释。
宋绾警告谢北墨:“入朝、查案,都是本宫的事。”
一字一句警告:“你若觉得本宫抢了你的风头,对本宫心存不满,有能耐便冲着本宫来,谢辞砚乃本宫驸马,本宫的人,你若再敢动他,本宫不会轻饶谢家。”
谢北墨有苦难言。
谢高捂着脸,“陛下赐封殿下为长公主,不是希望殿下这般蛮横无理的,殿下这样做,劳费陛下良苦用心。”
宋绾凝视着他,面沉似水,反问:“那陛下让你入朝为官,就是希望你不思进取,忘恩负义,一门心思只想着纳妾?”
“你……”
宋绾:“谢大人竟敢教育起本宫?”
“你莫非是忘了?”
“不妨本宫提醒大人,你本是衢州一介无名孤儿,幸得沈氏垂青,才得以入朝为官,才有今日地位,但你不仁不义,宠妾灭妻,构陷亡妻。”
谢辞砚眸中闪过一丝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