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石柱上的神秘眼睛突然射出紫色光束,所过之处空气发出 “噼里啪啦” 的爆裂声,地面瞬间被灼出焦黑的深痕。光束击中祭坛边缘,炸开一团紫色火焰,火焰中缓缓走出三个黑袍人。他们的面容隐没在阴影中,唯有嘴角勾起的弧度透着诡异的狞笑,手中的骨杖雕刻着扭曲的符文,杖头镶嵌的黑色宝石流转着贪婪的幽光。?
“迎接黑暗的审判吧。” 中间的黑袍人开口,声音如同指甲刮擦千年古镜,刺耳的声波震得人太阳穴突突直跳。他挥动骨杖,黑色宝石爆发出强大的吸力,祭坛上的碎石、藤蔓,甚至我们的武器都不受控制地飞向他。沈砚的锁链 “嗖” 地被吸走,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江浸月的符咒被扯得粉碎,化作点点金光消散。我死死握住双珏,双脚在地面拼命蹬踏,靴底与石板摩擦出火星,却仍止不住身体向前滑行。玉珏与骨杖的吸力相互抗衡,发出高频的 “嗡嗡” 声,震得耳膜生疼。?
剧痛中,老者卷轴上的符文突然在脑海中闪现。我强忍着灵力透支的眩晕,咬破舌尖,在虚空中用血画出古老的阵图。双珏仿佛受到远古力量的召唤,迸发出耀眼的金色光芒。光芒与骨杖的吸力相撞,产生剧烈的爆炸,冲击波如飓风般将黑袍人震退,扬起的烟尘中,沈砚趁机抓起一块尖锐的玄武岩,莲花胎记光芒暴涨,赤色光焰包裹石块,如同一颗燃烧的流星冲向敌人;江浸月则将最后一滴精血喷在银簪残片上,残片化作银色流光,直取黑袍人的咽喉。?
黑袍人冷哼一声,骨杖挥舞间,黑色雾气如潮水般涌出,凝结成坚不可摧的屏障。沈砚的石块砸在屏障上,只溅起几点火星;江浸月的银簪流光没入雾气,瞬间湮灭。黑袍人反击的黑色闪电划破空气,“滋滋” 的电流声中,我仓促凝聚的金色光盾与闪电相撞,爆发出刺目的光芒。强大的冲击力将我震得连连后退,双脚在地面拖出两道深痕,虎口震裂的鲜血顺着双珏滴落,在石板上开出妖异的血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