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若欢曾说和顾呈已有肌肤之亲,为何顾呈现在翻脸不认?”
谢无恙答,“据我所知,顾呈此人内心扭曲,绝不会和女子走的太近,青玄亲眼所见,内阁学士之嫡女曾拉了他的衣袖,他回去转身就把那身衣裳烧毁了。”
“所以季若欢说了假话?”
“倒也不是,人可以戴人皮面具,他想拉拢季家用别人代替与季若欢同床共枕,也不是不可以。”
“恶心东西!”季安之眸色发冷。
谢无恙敛眉,不置可否。
这只是冰山一角罢了。
……
季家书房。
顾呈坐在椅子上,再没了温润如玉的气质,整个人都变得阴鸷。
“季若欢得了失心疯,季大人知道该怎么做吧?”
季业霆低着头,声音哆嗦,“微臣知道。”
“大皇子已经死了,如今季大人没了靠山,季大人……”
“微臣从未和大皇子有过牵扯,往后更加不会。”季业霆当即表明态度,“微臣往后只忠心殿下一人,夙兴夜寐!肝脑涂地!”
顾呈嘴角上扬,“季大人会审时度势,如此甚好。”
“大皇子死的突然,种种迹象表明是本皇子对他出手,父皇心中终究是疑了本皇子。”
“你说……本皇子该如何做才能打消父皇心中的猜疑?”
季业霆惶恐,“还请殿下明示。”
顾呈冷冷一笑,手中折扇在桌上敲了敲,“还有八天就是父皇的寿诞,各国来贺,届时本皇子需要你……”
……
季安之看着族谱上自己和季来之的名字被朱笔划入。
族谱除名于别人而言或许无法接受,可对她而言……求之不得。
她看向祠堂里那个写着曲云竹名字的牌位,嘴角上扬。
她娘是不是叫曲云竹还未可知。
如今,最后的阻碍没了……
“你们都先下去,我跟安之说几句话。”季业霆沉着脸道。
阮秀秀,阮清清季业平还有季家族老几人应声出去了。
确定祠堂里外没了人,季业霆神色一变,“二皇子方才与我在书房详谈。”
季安之挑眉,“如何?”
“明德帝寿诞,其余三国派使臣前来恭贺,他要在三国使臣面前扬明齐国威。”
“什么计划?”
“戏法化龙,天降祥瑞。”
“不必管他,按照计划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