鹦鹉，严格训练可言人语。
而这一只模仿人的语言居然能这般通畅。
季安之眸色发沉。
男人抬手点了点肩膀上鹦鹉的脑袋，“这个时候可以闭嘴了。”
“好，好。”鹦鹉扇动两下翅膀，尖嘴一张一合。
它不仅能模仿人语，还能听的懂人话。
季安之面无表情，“难怪它从径山镇就一直跟着我们。”
男人笑了，嗓音森冷，“自然，姑娘从京都到这里，我们都跟着。”
“我认得你，十年前，你带头，追杀我。”她冷着脸问。
男人脸上挂着残忍的笑，“记性不错。”
“我还在想这些年究竟是谁在暗中查探曲云竹一事，倒是万万没想到，你还活着。早知道当初就该去悬崖下检查一下唉~”
那万丈悬崖哪怕是个武力高强之人摔下去都得摔成一滩烂泥，况且她一个六岁稚童。
这也是当初他为什么没下去检查的原因。
季安之敛眉，语气冰凉，“我还活着，真是…让你失望了。。”
“我可以给你一个选择。”男人一脸阴鸷，看季安之等人如同看一个死人。
季安之挑眉，“怎么？杀手不应该直接动手吗？”
男人一噎，咬牙切齿道，“你杀了你身边那两个丫鬟！我便放了这三个人！如何？”
那两个丫鬟，实力太强……
季安之不为所动。
见季安之不说话，男人指着被胁迫的柳氏，引诱道，“只有她知道十年前的真相，这个女人当初可是你娘费尽心思放走的，她如今就在你眼前，你真打算放过这个唯一知道真相的机会？”
“不过是两个丫鬟而已，用她们换一个真相。“
“不亏。”
季安之轻笑，“你说的不错，我不会放过这唯一知道真相的机会。”
“可惜……你很蠢。”
季安之嘴角上扬，红唇轻启，“动手吧。”
男子面色一滞！
转瞬之间，他背后的黑衣人全都倒地！满身鲜血！
只听到‘咔咔‘几声怪响。
男人身后，原本身材矮小的柳林四肢以一种怪异的姿势变化成另一人。
“千面鬼！”男人震惊！
万殊最后扭动两下脖子，冷笑道，“惊不惊喜？”
彻底从一个小孩变成成年人，脸上的柳林模样的人皮面具也跟着滑落。
柳氏手中长剑染血，那个面生的男人手中握着匕首，匕首上的血滴落在地上，没入泥土里。
“怎么会……”男人瞳孔放大，对着季安之破防的吼道，“你是鬼门的人！”
“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季安之面无表情，“出京都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