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远远一看,在想到刚才仆从嘴角大喊的‘有鬼‘二字,不难想象。
这‘鬼‘是人为。
半夏戴着人皮面具,飘进了祠堂。
很快,祠堂出现杀猪般的叫声。
那叫声转瞬即逝。
之见,那‘鬼‘又从祠堂大摇大摆的走了出来,左右手上还提着两个人。
半夏拿出准备好的鲜血倒在季家兄弟二人身上,后扔在祠堂外,二人皆跪在地上,头着地,就那样撅着屁股。
又将那无字牌位放在二人面前,确认他们醒后第一眼就能看到。
准备好一切,满意点头,转身飘走了。
暗处的谢无恙将一切尽收眼底,神色晦暗不明。
再看那‘鬼‘去的方向。
他眉头微挑,饶有趣味。
那是芙蓉苑的方向。
……
次日。
季家兄弟二人醒来再次看到那金光闪闪牌位,还有满身已经干枯的血迹。
两人毫无意外又是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直到……阮清清带人来找到二人,让下人将人拖回东院洗漱。
阮秀秀昨夜被吓,一病不起,此刻还是脸色苍白双腿发软。
听吓人来说,今日一早是阮清清将大爷二爷从祠堂带出来,她心里恨的牙痒痒。
可又想到祠堂昨夜闹的沸沸扬扬。
她一边恨一边庆幸自己昨夜晕了没去祠堂。
今日一早,众人见到自家老爷和二爷浑身是血跪在牌位面前,只觉得惊悚。
经过昨夜,所有下人心中人心惶惶。
季家闹了‘鬼‘,他们该怎么办?
此事,也传到了季扶摇和季若欢的耳朵里。
据下人说,季扶摇担忧阮秀秀,去了玉梅院,实则自己害怕过去找她娘寻安全感去了。
而季若欢却依旧如平时一样,在自己院里刺绣看书。
听闻这两人的表现,季安之神色淡然。
这季若欢表现得太过淡定了些。
养在深闺的小姐,听闻自家府中闹鬼,还能如此淡定?此人如果不是极度单纯善良之人,那必定是城府极深。
毕竟,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还有阮清清,明知祠堂闹‘鬼‘的情况下,怀着孕还往祠堂跑。
要知道,就是连管家都不敢带下人去,只敢蹲在祠堂门口守着。
这母女二人,有点意思。
闹鬼的事自然‘传‘进了季安之耳朵里,一大早,她便脸色煞白,眼眶红肿的往祠堂去了。
没过一会儿,季家兄弟二人总算是醒了。
季业平感觉自己浑身无力,一想到昨夜见到那‘鬼‘……只觉天塌了!
季业霆脸色煞白,眉头紧蹙,心脏砰砰乱跳,脸上依旧严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