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京都的城郊都尚且如此,若是在京都,天子脚下,结果岂非更是可想而知?
虽然林芙蓉恨不得杀了林傲梅,可也从没想过要连累整个杜家去陪葬。毕竟,在天子脚下行凶,罪名就不止是刺杀右相嫡次女的事了,而是藐视皇权,对皇上的大不敬。
见林芙蓉结舌,杜柳清这才换了语气,苦口婆心的道:“如果事情真那么简单,我又何必如此煞费苦心?况且,芙儿,你要知道,世上最痛苦的事,不是死,而是生不如死!林傲梅那个贱人,现在让她一死了之,已经太过便宜她了。我势必要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说到最后,杜柳清眉目一凛,锋芒毕现,眸中厉色乍起。
林芙蓉闻言,赞同的附和道:“没错!”
娘亲上次出手,被林傲梅运气好给躲过去了。想来下一次,林傲梅就没有这么好的运气了!
不过……
似乎想到了什么,林芙蓉有些焦愁的道:“娘,你现在被禁了足,掌家之权又落入秦玉茗手中,爹爹也没有言明期限是多长,这得闭门思过到哪个猴年马月去?”
本来心中还是有些郁抑的,毕竟,禁足闭门思过这种事,对于杜柳清来说,还属历史头一遭。
不过,听到林芙蓉如此说,杜柳清反倒笑了出来:“傻丫头,不说期限,才是最好的期限。以今天的事,若是真指明期限,少说也要三四个月,否则,难以服众不说,怕是林傲梅和秦玉茗那两人,都会想方设法让你父亲再延长期限。可是,没有指明期限的话,等这事一过,要解除禁足,不就一句话的事?”
摊开来讲就是说,一指明了期限,不到期限,就算众人都已淡忘了此事,这处罚也得照旧。但若不指明期限,一旦这事过了,只要随便找个理由,这禁足,也就到此结束了。
林芙蓉稍一想,顿时喜上眉梢,兴兴问道:“那是不是说,爹爹还是有意偏颇我们的?”
“或许吧!”杜柳清自己也不确定,叹了口气道,“但是,不管怎样,也总要有理由,才可以名正言顺的解除禁足。否则,你爹爹就是真的偏颇想把这禁足解除,也没有台阶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