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潢贵胄的高贵出身使得他从小就被权势浸养,由内而外透着贵气矜傲,犹如立在皑皑白雪中的松柏,周身披着万年寒冰,仅仅是平淡无奇的一个眼神,其中压迫感便叫人不敢直视。
尤其是这种软绵绵的小姑娘。
沉雁往自家公子身后躲了些,悄悄回避太子打量她的目光,却也抬眸悄悄看太子。
若要从公子自幼教她的诗书中来挑选形容他的代名词,她率先能联想到的是:燕赵春松。
荣曜秋菊,华茂春松。
而他是燕赵大地的男人,最正统的燕赵血脉,父亲是昔日燕武帝今时的神武大帝,母亲便是燕赵大地的那个赵,曾冠绝北方的第一美人。
说他是普天之下最金尊玉贵的男人都不为过。
“那难怪连城的卸甲弹得如此拉垮。秦筝,不适合弹霸王卸甲,只适合弹点风华雪月。毕竟秦筝雅乐,奏不出来武曲的慷慨激昂。”齐景暄收回看沉雁的目光转落到贺兰青渝脸上,话中暗含轻傲讥讽。
侧面意思是在说贺兰青渝,酸儒一个,只会弄点小情小调的诗情画意,胸襟小,理解不透大气磅礴。
连城很无奈的看萧寰,两人眼神交融,都得出一个结论,齐景暄是真的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