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军(池言叔叔)上班回来,回到家,就看到张玉脸上贴了两三个创可贴,正在厨房骂骂咧咧的做饭。
池军看了忙上前,“你这是怎么了?骑车摔了?脸着地了?”
所以伤都在脸上。
张玉瞪眼,“我骑车什么时候摔过?”
“那你这是……”
“跟季兰打架了。”
池军听了当即道:“怎么?这次打输了?”
“我什么时候输过?只是,这次赢的少点,那狗女人也是长本事了,知道用指甲挖人了。”
池军:“你呢?没用指甲挖她?”
“我倒是想挖,我也得有指甲呀!”张玉火大:“天天在家做不完的家务,我哪里留的住指甲。”
听言,池军伸手拿过她手里的锅铲,“走,这饭咱们不做了。”
“干嘛去?”
“做美甲去。”池军:“我看咱们楼下店的美甲店好像什么样式的都能做,咱们就做那最尖利的,然后等遇到季兰,再好好跟她干一架,到时候你也把她脸给抓花。”
有时候池军只恨自己是个男人,打女人实在太难看。不然,但凡他是个女人,他每天都不能饶了季兰,非得天天跟她干一架不可。
张玉听了,瞪眼,心里觉得好笑,但想到可以抓花季兰的脸,张玉麻溜的出了门。
别的都能忍,对季兰,一点忍不了。
置办武器去。
对这事,池军好像相当的舍得,到了美甲店,就一句话:给我们做最贵的,最尖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