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我成了他的童年阴影?
让我想想,四次冲突中,除了第一次,我主动发难,打了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后面三次我也是挨揍了的。
第四次我甚至被揍到昏迷。
不过,
在我出院以后,安德森和他的帮凶再也没有为难过我。
我享受到了类似孤狼孤儿那类的超然。
这种情况一直到离开孤儿院,去义务教育学校接受培训。
而且,在我出院以后,我主动向安德森那里凑。
目视着他们悻悻离开。
特权被我打脸,走狗的尾巴会夹得更紧。
也正是因为我在孤儿院彻彻底底的得罪了安德森那家伙,我们的仇怨一直延续到了我工作以后。
即便是离开孤儿院,在正式进入社会之前接受的最后一段义务教育。
我和他的恩怨也一直纠缠不清。
总体统计,我们俩基本上是四六开,他赢的次数要比我略微多几次。
但不论如何激烈,我最多是打进医院住几天等待恢复。
不会上升到威胁生命的那种程度。
因为,不管是在孤儿院还是在学生生涯最后一段的义务教育学校,我们接受的教育模式都是全日制住校。
有学校这样一个限制,所有的争斗激烈程度都会得到约束。
因为,结合老师打出的评价还是AI的运算出的评估,那种轻伤级别的暴力孩子会隔离处理。
热暴力在普通的学习生活区几乎绝迹。
就像在孤儿院,与我有关系的那四次,要么是以冷暴力为主,要么是在监控盲区发生。
我真正承受的心理压力那年,刚好17岁。
按照多伦帝国的法律,年龄到17岁的人,义务教育结束,我们应当参加工作了。
在这段时间内,很多孩子会选择混参加帮派街头上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