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刻骨铭心的疼痛感,从脑盖儿直冲脚底,感觉就和一百多年前,上一个帝国执行的电击死刑没多大差别。
如果,刚才的剧痛冲击多持续一小段时间,估计我就该两眼一翻吐白沫了。
难道是在正常状态下,回忆那段儿丢失的记忆?
痛感虽然短暂,但却记忆犹新,我暂时没有勇气再去尝试。
慢慢爬回沙发,感觉和虚脱了一样。我大口喘着粗气,两眼无神看着天花板。
我在沙发上呆坐有小半天了吧,没有一点思绪,也忘记了饥渴。不知过了多久,会客室的光线开始变成橙红色,我才意识到,时间已经是黄昏时分。
握了握拳,又抬了抬腿,确认全身的肌肉没有任何异常,我扶着沙发缓缓的站了起来。
视线又转回投屏之上,方便AI捕捉我的视觉焦点。我随眼关闭了体征异常的红色警报。
还去急救中心,AI难道不知道我现在处于隔离禁足状态中吗?只要我一出门儿,更强烈,更刺耳,优先级别更高的警报就会随之响起。
我可不想在现在这个时段儿,再次主动违反治安局的隔离规定。
走到会客桌旁,将早已冷却的黑咖啡一饮而尽。我又重新回到了沙发上,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半坐半躺,开始继续浏览未读邮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