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射的光线更加强烈,我终于忍不住翻了个身。直到上半身忍受不住,我才迷迷糊糊地坐了起来。
睁眼看到的场景非常熟悉,就在侦探社的后室休息区,床上。
我租用的侦探社是完全向南的朝向。此刻,休息室的窗帘没有拉上,时间大概是正午,阳光直射。
可能是因为我刚才做出了迈左腿蹬右腿的动作,我在下半身完全落在了地面上,只有腰部开始往上的部位还搭在床上。
从窗户反光的角度看,现在的我,一丝不挂。
还没有等到视线完全恢复,我一个激灵猛地站了起来,冲出休息室,跑向了会客区。
地面上散落着几根儿空的药剂管,几根已经断裂的束缚带,还有几坨药棉和一瓶消毒剂...一双已经沾染血渍并破损的白色丝袜搭在沙发靠背上。
又在盥洗室扫视了一圈,我这才确认,摩根,那个黑皮女仆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走了。
照着盥洗室的镜子,我开始一寸一寸检查起自己。
记忆里上半身那几处被摩根刺破的地方都留下了疤痕,让我不禁怀疑起自己昏睡了多久?是自愈能力变强还是昏睡时间太长?
我衣服又去哪里了呢?那个黑皮会好心把我搬到床上么?
没有明显的高烧感觉,只是为什么下面这么胀疼?
不过,这些问题并没有被我思考多久,因为我突然涌出了强烈的饥饿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