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昕板着脸,“容渊,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好好说话!”
容渊紧紧地握着她的手,眉眼渐渐变得偏执,“就算你另嫁,等百年后,你能不能只与我合棺?”
这是他最后一个执念了。
姜昕眸中的泪落了下来,想打他又舍不得,只能把脸埋在他怀里,“容渊,你就是个王八蛋!”
容渊慌乱地抱着她,“昕儿,你不愿就算了,我不逼你的,别哭了好不好?”
姜昕含泪地瞪他,“你看你,谁像你这样的新郎,竟让新娘子那么哭的?”
容渊小心翼翼地给她擦拭着眼泪,“是,为夫的错,为夫跪搓衣板。”
闻言,姜昕破涕为笑,“说的我有多泼辣一样。”
容渊认真地说:“吾妻最是温柔不过了。”
姜昕又被逗笑了,靠在他怀里,看着漫山的萤火虫,天穹的圆月渐渐升高,犹如玉盘。
她缓缓道:“明月寓意着团圆,容渊,我是个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