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凹凸大赛后我成了Alpha,却把高冷O当成了同类。
>直到格瑞易感期突然发作,我才发现他竟是我最爱的那个银发紫瞳美人。
>清晨他把我按在怀里:“再睡会儿...”
>白天他黏着要亲亲:“坏格瑞不给亲!”
>深夜失控边缘他颤抖着吻我:“会怀孕...”
>我释放玫瑰信息素裹住他:“别怕,我永远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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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
一种仿佛从骨头缝里渗出来的寒意,激得格瑞猛地睁开眼,视野里是休息舱金属顶棚模糊的轮廓。意识像沉在冰水底,混沌不清,身体却反常地滚烫,特别是后颈那块皮肤,突突地跳着,像被无数细小的针反复扎刺。
是易感期。
这个认知像淬了毒的冰锥,狠狠扎进他紧绷的神经。该死。他无声地咒骂,舌尖抵住上颚,试图用疼痛压下那阵突如其来的晕眩和更深处翻涌的、令人作呕的虚弱感。时间不对,地点更不对。凹凸大赛的休息区,危机四伏的狼窝,绝不是Omega示弱的场所。尤其对他而言,这个身份本身就是最致命的破绽。
他几乎是屏着呼吸,极其缓慢地转过头。
枕畔传来均匀轻浅的呼吸。祁奥阳。他的搭档,他的……恋人。此刻她睡得正沉,乌黑的长发铺散在素色的枕头上,几缕发丝调皮地拂过她白皙的脸颊。她侧身蜷着,一条手臂无意识地搭在他胸口,隔着薄薄的衣料,传来属于Alpha的、稳定而强大的暖意。
格瑞的目光贪婪地在她沉睡的眉眼上流连。她总是这样,毫无防备,像只收起利爪的猫。可他知道那平静表象下蕴藏的力量——那柄名为“赤狱裁罪”的黑红长剑撕裂空气时的爆鸣,那串“圣光织愈”的白玉铃铛流淌出的、足以生死人肉白骨的温润光辉。她是强大的Alpha,却有着与信息素截然不同的、近乎慵懒的日常:赖床,贪恋巧克力的甜腻,对毛茸茸的小东西毫无抵抗力……还有此刻,毫无防备地睡在他身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