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祁奥阳,带着双元力穿越到凹凸大赛的倒霉蛋。
>圣光织愈的白玉铃铛悬在腰间,赤狱裁罪的黑红长剑藏在身后。
>直到格瑞把我堵在玫瑰园,银发被月光染成霜色。
>“手。”他冷着脸吐出单字。
>我刚碰到他指尖就被拽进怀里,带着青草气息的吻落下来。
>第二天在他怀中醒来,我戳着他锁骨笑:“阿瑞~怎么像只大猫猫?”
>他耳尖泛红却收紧了手臂。
>金举着矢量箭头冲进来时,格瑞正用下巴蹭我发顶。
>“格瑞!阳阳!你们在干嘛?!”
>——而我的治愈系铃铛,此刻正缠在格瑞手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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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像是有人用最柔软的画笔蘸了浅金,在凹凸大厅那高耸得近乎不近人情的穹顶上,小心翼翼地涂抹开来。光柱从巨大的金属结构缝隙间漏下,斜斜地切过空气,将浮尘照得纤毫毕现,宛如飘荡的金色精灵。空气里还残留着昨晚能量武器激烈碰撞后留下的、淡淡的臭氧味道,混合着一种属于金属和冷气的独特气息。
一丝微弱却异常清晰的暖意,正源源不断地熨帖着我的背脊。
那感觉带着一种奇异的节奏感,沉稳、有力,一下,又一下,隔着薄薄的衣料,稳定地传递过来,像某种无声的安抚,又像某种不容置疑的占有宣言。
我混沌的意识被这温暖和律动一点点从深沉的睡梦中打捞起来。眼皮沉重得像灌了铅,挣扎了几下,才勉强掀开一条缝隙。
视野最初是模糊的,只有一片朦胧的银白,在窗外渗入的浅淡晨光里,流淌着清冷而温润的光泽。那光泽近在咫尺,几乎占据了整个视野的下半部分,带着一种熟悉到灵魂深处的冷冽气息。
大脑迟钝地运转了几秒,像生锈的齿轮艰难咬合。
哦,是格瑞。
昨天……玫瑰园……那个带着青草和露水味道、却又霸道得不容抗拒的吻……还有他最后那句低哑的“别乱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