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越到凹凸世界,成了个懒散的黑长发少女。
>每天抱着玫瑰巧克力逗猫打盹,却被雷狮海盗团盯上了。
>“治愈系?”雷狮捏碎我救人的白玉铃铛,“装什么乖。”
>直到大赛混战那夜,他满身是血倒在我门前。
>赤狱裁罪的剑光第一次照亮他错愕的紫瞳:“你究竟是谁?”
>他伤愈后总在我窗下放带刺的玫瑰。
>某天雷狮突然踹开我房门,把挣扎的猫塞进我怀里。
>“喂,”他耳尖通红地别过脸,“当我的压寨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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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奥阳视角)
窗外的喧嚣像隔着一层厚重的毛玻璃,遥远而沉闷。凹凸大赛的日常——能量碰撞的爆鸣、参赛者粗嘎的叫骂、元力武器撕裂空气的尖啸——这些本该让人肾上腺素飙升的噪音,此刻却成了最好的催眠曲。我懒洋洋地陷在旅馆那张过分柔软的床铺里,意识在清醒和混沌的边缘反复横跳。
阳光暖烘烘地透过没拉严实的窗帘缝隙,正好落在我眼皮上,带来一片暧昧的橘红。我挣扎了一下,想把脸更深地埋进带着廉价洗涤剂香气的枕头里,逃避这该死的清醒时刻。床头柜上,昨天从积分兑换处顺来的最后一块黑巧克力,正散发着若有若无的、勾魂夺魄的甜苦香气。那味道钻进鼻子,像只狡猾的小手,轻轻搔刮着我残存的睡意。
“再…五分钟…” 我含糊地对自己嘟囔,声音粘稠得像是融化的巧克力酱。身体沉得像灌了铅,每一根骨头都在叫嚣着罢工。穿越到凹凸世界这种鬼地方,每天不是打架就是逃命,唯一能让我感到一丝熟悉的慰藉,大概只剩下这嗜甜嗜睡、能躺绝不坐着的死宅本能了。
一只毛茸茸的小爪子毫不客气地踩上了我的脸。力道不大,带着试探性的柔软。紧接着,湿漉漉、带着倒刺的小舌头开始在我鼻尖上勤勤恳恳地舔舐,伴随着细声细气的“咪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