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这般聪慧,只怕是寿数不永,公子岂不闻,过慧易夭。”主事南柯没想到,曹氏这千年来如此这般低调,行事如此隐诲,却还是没逃过祭酒一脉的关注。
“主事这是动我师兄弟动了杀心了,曹氏真能承受住我祭酒一脉的怒火?”宫诚说道。
“师兄啊,事后谁会知晓是曹氏动的手,南柯主事只需配合不远处的船队,很容易就能收拾掉我们,到时候,再装出重伤的样子,将祸水泼在司马氏身上,不就好了。”莫逸为宫诚解惑道。“只是,主事,你曹氏真以为瞒得过我老师---当代学宫祭酒的眼睛。”
“如公子不曾看得这般透彻,那尚有转圜的余地,只可惜公子看得太过清楚了。我曹氏的图谋,不可大白于天下,不然,天下那还有我曹氏的容身之处,此时已是你死我亡的境地,考虑不了那么多了。两位公子别怪我心狠手辣了。”主事南柯面露凶光,就欲动手杀人灭口。
“主事,你可注意到,我从一开始就说过,我从上船开始就知道你是曹家之人。”莫逸看着就欲动手的主事无奈地摇了摇头。
“那又如何?”主事南柯到了此时,还是不明白莫逸的意思,只是心中升起了种不好的感觉。
“南柯主事觉得,难得我师兄弟,是坐以待毙的人吗?”
“不论公子如何准备,现在只有我三人在此,难道公子以为,还能有人来救你们不成。”主事凶狠地说道。
“慕容大叔,既然到了,就请现身吧。”莫逸突然说道。
“哈哈,当年一见,就觉得公子不凡,不想公子心中锦绣,竟至如此程度。”慕容量的身形缓缓在莫逸身旁显现。
主事南柯一听莫逸的话,就欲暴起出手,只是还不待他站起身来,一只大手就将他站起一半的身体按回了椅子上。
原来是慕容师,他怕主事暴起伤人,早已暗中锁定了主事南柯的身形。听到莫逸的声音,他一出现就直接控制住了主事南柯。
“原本我还不信,家主和你对祭酒的评价,但今日见到祭酒弟子尚且这般不凡,身为老师的祭酒,只怕更加难以揣度。”慕容师制住主事南柯之后,对着慕容量说道,同时,看向莫逸与宫诚的眼神里满是欣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