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你终于愿意跟我领证,老公真的太开心了!”
傅霆深吩咐完陈松去民政局,马上捧起秦桑的脸,重重吻了她一下,将她紧紧搂在了怀里。
这一天他盼了快四年,几乎没有哪一天脑子里没想过这事。
真是盼得脑子都要长茧了。
秦桑回抱着他,见这个男人如此开心,她一脸动容温婉的笑。
“婚礼,咱们一年后再办,给爷爷守一年的孝。”
“好,这个听老婆的。老婆到时想办个什么样的婚礼?”
“就在你们傅家老宅——”
“等等,老公得先纠正下老婆这话,以后不准说你们傅家,要说我们傅家,听到没有?”
“好,听到了,我们傅家。婚礼就在我们傅家老宅办吧,办个小而美,也接地气的中式婚礼,邀请亲朋好友来参加就好了。”
“嗯,好,就按老婆说的,老公到时一定会办得让你满意。”
二人商定好一年后办婚礼的事,才默契地松开怀抱。
松开时,傅霆深又低头吻了秦桑一下,吻得温柔而深情。
然后突然想起什么。
“老婆,我给你订制的那枚婚戒,我今天没戴在身上呢,要不要回家拿一下?”
“不用了,我在港城已经为咱们买了一对简单的对戒,就放在我包里,等下咱们一起戴上就好了。”
“老婆,原来你在港城时就早有预谋,决定跟老公领证结婚了?”
“对,这么大的事,你以为我今天才临时起意啊?”
秦桑笑了笑。
她不是在港城时就有预谋。
事实上,傅老爷子过世时,看到傅霆深跪在他床前哭红了眼,她心里就动过这样的念头。
后来,看到老爷子留给她的遗书,这一个多月,她便一直有在默默思量这事。
傅霆深那天半夜到港城找她时,只是让她心里对这事更坚定。
终于有了想马上把这事办了的那股强烈意愿而已。
“还有,头纱我也在港城买好了,等下你帮我戴上。现在就差捧花,要不,我们还是先去花店买束花,再去民政局吧。”
“好,陈松,先去花店!”
“是,傅总。”
“去领证前,我还有两个问题,确切地说,是两个难题得问下傅先生才行,看看傅先生答得能不能让我满意?”
“好,老婆,你尽管问,不管你问什么,老公一定会答得让你满意!”
“不错,傅先生好自信哦。”
傅霆深自信爽快的样子,让秦桑挺满意。
她扬起唇角笑了下。
带着一丝测验这个男人情商地问:
“我以前在心里跟自己发过誓,说我这辈子若戒不掉对你的爱,那就祝我被我们秦家家谱除名,然后可耻地孤独终老。”
“你说,现在我该如何对我曾经发的这个誓,作个让我自己满意的交代呢?”
“啊?老婆,你怎么对自己这么狠?不,是对老公这么狠!你干嘛要戒掉对老公的爱,你必须得天天爱老公,爱老公一辈子才行!”
“岳父岳母就只有你一个宝贝女儿,你想被他们在家谱上除名,他们也不可能让你如愿的。”
“而且,爷爷早就让你上了我们傅家家谱,你早就是我们傅家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