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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才会输。”封景冷声道，“你总是心软，总是想着救人。”
“但这一次——”他倾身靠近，“你救不了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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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江晚卿坐在旧宅的客房里。她拒绝了封景安排的任何人身“保护”，只留自己与冷静为伴。
电脑上，是那段视频的副本；手机里，是宋执发来的简讯：
【你一定要想清楚。不是你妥协，他就会收手。你越后退，他越咄咄逼人。】
江晚卿将手机放下，闭上眼睛。
封景说得没错，她确实心软，尤其是面对那些无辜者。但她也明白，妥协换不来和平，正如秦宴用死亡换来的，不是放弃，而是继续战斗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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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封景坐在餐厅等她，神情悠然。
江晚卿走下楼，穿着一身黑衣，神情冷静到极致。
她将一个U盘丢在他面前。
“给你。”她说。
封景眼中闪过惊喜：“你决定放弃了？”
江晚卿淡淡一笑：“你以为，那是真的？”
封景怔住。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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