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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宴的唇线绷紧，沉默数秒后终于低声开口：
“是的，我早年确实被江柏霖指派，接近你。可我没有动你母亲的任何证据——相反，我保留了一部分原始数据，一直藏在我自己的资料库里。”
“你保留？”她冷笑，“你把这些都告诉我了，为了什么？立功自保？”
“我那时候才二十岁，我没有选择。”秦宴苦笑，“江柏霖掌握着我父亲的旧账和医疗资料，他威胁我，如果不替他办事，我父亲就会失去治疗资格。”
江晚卿心头一震。
她当然知道秦父早年曾是江氏实验室的工程师，因事故中毒，需要长期昂贵治疗维系生命。
“你为什么现在告诉我？”
“因为你值得知道全部真相。”他看着她，“也因为我，早已不是江柏霖的人。”
空气仿佛凝固。
江晚卿盯着他看了许久，终于缓缓开口：“我可以不把你交出去，但从现在起，我们之间，没有任何信任可言。”
“我理解。”秦宴低头，神情复杂。
他没再说什么，默默离开了她的书房。
门关上的那一刻，江晚卿仿佛听见自己心里某个角落，轻轻塌陷了。
又一个她信任的人，曾站在背后，举着刀刃。
但她没有时间沉湎于情绪，邮件里除了秦宴的信息，还附带了一份清单，指向了另一个关键人物——江婉瑜的母亲，李蔓秋。
那个名义上温婉端庄、退隐多年的贵妇，竟然在暗中操控江氏集团的多个项目，甚至拥有一套独立于集团高层的“影子账户系统”。
“原来真正的敌人，从来不在明面。”她喃喃道。
她知道，一场真正的战争，才刚刚揭幕。
第25章预告：
江晚卿追查“影子账户”时，被神秘势力反制；与此同时，李蔓秋现身，约她进行一场“母女之间的正式会面”，但这场谈话背后，却暗藏死亡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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