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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她因为自己的投喂而露出满足的笑容，看着她因为自己的陪伴而变得更加安心和放松，看着她毫无防备地将自己最真实、最懒散的一面展现在他面前……楚玄清那颗冰封已久的心，似乎正在一点点地被这种充满了烟火气的温暖和柔软所融化。
他对她身上秘密的疑虑和探究，似乎也在这种日复一日的亲近和互动中，被悄然地、不自觉地排到了次要的位置？
不。
或许并非如此。
楚玄清并非真的放弃了探究。他只是换了一种更隐秘、更具耐心的方式。
他在纵容她、宠溺她的同时，也在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她的一切。
观察她对不同食物的偏好，观察她对不同话本内容的反应，观察她在放松状态下的细微表情和无意识的小动作，观察她……在提到某些特定的词语或话题时，那可能一闪而过的、不寻常的眼神波动。
比如，他发现，苏绵绵似乎对这个时代的很多常识都一无所知，却又偶尔会冒出一些极其新奇、甚至可以说是惊世骇俗的观点和词语，比如“彩票”、“系统”、“科学”。
他发现，苏绵绵似乎对那些描写情爱缠绵、霸道王爷的话本子格外感兴趣，看到动情处还会偷偷抹眼泪，但对于那些真正记载着历史或玄门秘术的典籍，却总是敬而远之，看一眼就犯困。
他发现，苏绵绵虽然看起来大大咧咧、没心没肺，但对于危险似乎有着极其敏锐的直觉，总能在关键时刻“恰巧”避开麻烦。
他还发现……苏绵绵在提到“家”、“亲人”这些词语时，眼神中总会流露出一丝极其复杂、难以言喻的情绪，似乎是怀念？是遗憾？还是某种更深的、他无法理解的隔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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