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晴的手在颤抖："这太可怕了。快乐应该是自然的，不是……不是这样的。"
"我一直在想，"玛莎说，"如果这个世界崩溃会怎样？"
"你说什么？"林玄惊讶。
玛莎平静地说："我研究过系统的运行机制。欢乐算法就像一个巨大的程序，而程序都有漏洞。如果我们能制造足够大的'情感矛盾'，也许能让系统崩溃重启。"
"具体怎么做？"查理问，显然他也是第一次听说。
玛莎拿出一个奇特的装置："这是我偷偷制作的'情感放大器'。如果我们能创造一个同时包含极度快乐和极度悲伤的场景，并通过这个装置放大……"
"系统会因为无法处理而崩溃，"林玄接话，程序员的直觉告诉他这可行。
"但风险呢？"苏晴担心，"如果世界真的崩溃了，这些人怎么办？"
"总比永远活在假笑中好，"那个小女孩突然说，她的眼神异常成熟，"阿姨，我想看看真正的世界是什么样的。"
就在这时，小乐突然出现，但它的表情前所未有的严肃："各位，我带来了一个重要消息。"
"什么消息？"
"欢乐算法的核心……想要见你们。它说，它累了。"
所有人都愣住了。
"算法会累？"林玄不敢相信。
小乐点头："它说，维持所有人的快乐太累了。它想知道，是否有更好的方式。"
查理冷笑："这是陷阱吧？"
"不，"小乐摇头，"是真的。因为那个即将醒来的存在，就是创造算法的人。而它做这个梦，是因为……它太悲伤了。"
"什么？"所有人异口同声。
"是的，"小乐说，"整个喜剧世界，是一个悲伤到极点的存在，为了逃避痛苦而做的梦。但现在，梦要醒了。"
玛莎看向手中的情感放大器："也许，我们不需要强制崩溃。也许，我们需要的是……"
"是什么？"苏晴问。
"是一个拥抱，"那个小女孩说，"当我难过的时候，妈妈会抱抱我。也许那个大大的存在，也需要一个拥抱。"
所有大人都看着她，然后不约而同地笑了。这次的笑容很特别——带着理解，带着同情，带着一点点泪水。
"从一个孩子口中说出的智慧，"查理喃喃道，"也许这就是最好的喜剧。"
林玄握住苏晴的手："准备好了吗？去见见这个世界真正的创造者？"
苏晴点头："准备好了。不管它是什么，我们都要让它知道——真正的快乐，是在接受所有情感之后，依然选择微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