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里斯这时从楼上走下,他神情恍惚,迈步走向邓布利多。
“R?A?B。”他轻声道:“雷古勒斯?阿克图勒斯?布莱克。”
邓布利多睁大双眸:“噢…原来如此。”他漫出苦笑。
“克利切!”西里斯声音大了一些,一个丑陋年迈,腰间围破布的家养小精灵“啪”地出现。
它正扯嗓子一个劲的哭嚎,拳头猛砸自己脑袋,不停地凄喊着:“克利切没用,克利切没用…克利切没有完成雷古勒斯少爷的嘱托…”
“克利切没用,克利切愧对雷古勒斯少爷…克利切没用…”
邓布利多将那个普通的挂坠盒拿出来,递给克利切。
“你认识它吗?”
克利切没有理睬,它看起来完全沉浸在另一个世界。
西里斯声音沙哑:“克利切,回答邓布利多的话。”
克利切还是没有理睬,它在不停呼唤着雷古勒斯。
西里斯又叫了一遍。
克利切依旧没有理睬他。
它开始呼唤雷古勒斯与西里斯死去的父母,呼唤布莱克家族历代祖先,对他们不在此地的亡魂不停的忏悔,不停的捶打自己哭嚎。
对它来说,他们都是它的主人,呼唤自己的主人没有错。
西里斯闭上眼,他深深吸气又深深吐气,终忍不住:“克利切!”
他抬起脚,在即将踹上去时,赫敏尖叫着抱住克利切。
“别这样对它!西里斯!”
“你明明知道这不是它的错!”
那一脚踹在了赫敏的后颈,赫敏痛苦地发出闷哼声。
克利切的哭嚎停止了,呆呆地看着护住自己的赫敏。
好久以前,也有一个人,在这种情况下,护住自己。
“…雷古勒斯…少爷……”
西里斯惊住,他后退数步,差点跌倒:“我…赫敏…我…”
他大步上前,蹲下身,手足无措:“我没收住,我…”他抓住头发,歪坐在地上,像是再也坚持不下去,发出一声压抑难熬的呜咽。
“对不起赫敏,我不知道…不知道该怎么…一切都乱了…”
突如其来的真相,一直轻视的弟弟如何死去,为何死去。
西里斯感到自己的世界在崩塌,在溃败,再也无法重建。
“没关系的,西里斯。”赫敏轻声道:“没事,我明白。”
她松开克利切,后退道:“你面前这个人,是阿不思?邓布利多,霍格沃茨最伟大的校长,也是雷古勒斯的师长,是他尊敬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