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醒来,身旁已无人。
伊莱尔看看外面的天色,猜测现在是上午快中午的时候。
乔治不在。
房间里只有弗雷德。
正坐在一堆魔药和乱七八糟的物品中,有条不紊地做着什么东西。
她坐起来,发出声响。
弗雷德听到声音,回头立刻露出一个笑:“感觉如何。”
他走过来:“有没有好一些?”
大概是昨晚他们两个睡在自己旁边,伊莱尔出了不少汗。
现在烧完全退了,只剩下嗓子还有点疼,身上有些痛乏而已。
“好多了。”
她打算下床走走,被弗雷德摁了回去:“躺着,烧刚退就打算乱跑?”
伊莱尔撇嘴:“都躺了两天了,我要长毛发霉发臭了。”
“这样啊…”
弗雷德挠挠下巴,凑近道:“有多臭,让我闻闻。”
他俯下身靠近,鼻尖耸动,对着她的脖子,头发使劲嗅了嗅。
“香的,不臭。”
他咧嘴笑着,眉眼弯起,对自己闻到的气味相当满意。
“只有我和乔治的味道。”
“唔…还有伊尔自己身上的香味。”
“我和乔治天天洗澡,干干净净的,哪里臭了。”
伊莱尔失笑:“属狗的闻那么细?”
弗雷德一把将她抱在怀里:“属你的狗,行不行。”
他笑着贴在她耳侧:“woof~”
“又满嘴跑火车。”伊莱尔轻轻捶了他肩膀一下:“乔治呢?”
弗雷德抱着她满屋子溜达道:“出去刷存在感了。”
“你知道,平时我们到处跑,乍一消失,不说别人,珀西就得起疑了。”
他颠了颠她,笑得意味深长:“为了防止有人发现我们金屋藏娇,只能隔三差五出去逛逛咯。”
伊莱尔被这人的乱用词瞎说话给弄得哭笑不得,伸手去拧他的脸:“还金屋藏娇,这词是这么用的吗?”
感受着伊莱尔的手在自己脸上做出的触感,弗雷德不由蹭了蹭,弯眸笑得像个偷腥的狐狸。
他故作不解道:“难道不是吗?”
伊莱尔白眼一翻给他解释:“人家金屋藏娇是藏老婆,你这是藏妹妹,能一样吗?”
“怎么不一样。”
他勾起唇无辜地笑着,开始耍赖:“我是巫师,巫师又不学麻瓜那些文绉绉的长篇大论。”
“好了,换个话题,带你去看看我们最近的研发成果。”
弗雷德把她放回床上,献宝似的把一个小托盘送到她面前。
上面都是些五颜六色的糖果,还有淡黄色的小饼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