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莱尔愣了愣,旋即嗤笑:“怎么可能,你在开玩笑。”
她百毒不侵的好吗?
然而伊莱尔不懂得是…
魔抗物抗法力再高,也抵不过流感病毒会耍流氓。
在场地疯狂玩雪的下场就是在当天晚上发起高烧。
第二天早晨,伊莱尔躺在床上。
只觉得自己的头不是自己的头,胳膊不是自己的胳膊,腿不是自己的腿,甚至嗓子也不是自己的嗓子。
问题是,她这自愈能力,她这身体素质,不是,她是个坎比翁啊!坎比翁也会生病发烧吗?
记忆碎片开了几个,结果比现在的情况更绝望——即便是坎比翁也会生病,而有关她生病的记忆,除了一次有温暖的呵护和照顾,剩下的无一不是她一个人…
或蜷缩在树洞里,或蜷缩在硬床板上,或拴着铁链蜷缩在墙角…
总之就是生挨硬扛。
而且这种病好像吃不吃药没区别,差不多都得十天半个月才能好。
伊莱尔甩甩头,喃喃自语:“所以,我只能受着…等它自愈?”
她感到心如死灰。
赫敏本应在假期当天就乘火车离开的,看伊莱尔这个小惨样,当即要给父母写信在假期留校。
“别这样,赫敏。”
伊莱尔压着喉咙的痒意:“你应该和家人去过圣诞节。”
“不是说要去法国旅游度假吗?”
她和韦斯莱其他人留校是因为韦斯莱夫妇带着金妮去埃及看望比尔了。
可赫敏从放假前一周就开始期待和父母的圣诞节旅行了。
“那你怎么办。”
赫敏给伊莱尔倒了一杯热水。
伊莱尔笑着抬手,轻轻点了她额头一下:“傻姑娘,我家里可是有好几口人都留校呢。”
“都是毛手毛脚的男生。”
赫敏露出十分嫌弃的表情。
伊莱尔觉得除了罗恩,自己另外三个哥哥都还好。
珀西一直很靠谱,弗雷德和乔治只有在鸡毛蒜皮的小事上不靠谱,大事一向都做得很好。
“我可不放心让你一个人。”
赫敏担忧地看着她:“你昨晚不仅浑身滚烫,而且还在说胡话。”
这个伊莱尔还真不知道。
“…嗯?我说了什么。”
赫敏皱眉回想:“断断续续的,都听不清楚,还反复念一个听不懂的单词,放我走。”
“…放我走?”
伊莱尔重复一遍,赫敏之所以不懂,是因为她在梦中呢喃时,是用妖精语说出的这个词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