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勤颤抖着手将尸体上的布揭开，看着额头上的一个血窟，嘴巴张了张，终究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将布放下，艰难道，“带回去吧。”
张文斌也跟着回了部队。
蒋勤有一儿一女，儿子娶妻了和家里关系不好，能不来往就不来往的地步了。
平常在家都是女儿在陪着他们，如今女儿没了，他的心里是真的不好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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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清凝和裴云峰上了火车，也不知道裴云峰从哪搞到的票，两人竟然都在下铺，还是对床。
火车上的味道是真的难闻。
卧铺已经比坐票站票好很多了还是这么难闻，可想而知，坐票更人难以忍受。
一想到还要忍两天就很绝望。
她是动物，嗅觉敏锐的很。
真是要命。
他们附近也没看见其他的乘客。
可能还没上车吧，离火车开动还有一会儿呢。
苏清凝将人扶在床上坐着，“你真的别乱动了，病人就该有个病人的样子。”
裴云峰乖乖点头，他不想让她担心。
火车上开饭会有通知，他们要吃热乎的就只能等通知了。
苏清凝也爬上自己的床，趴在床上，被子往身上一盖，就开始掏出本子画画了。
她的本子上已经画了不少了。
有她自己，和裴云峰在同一个病房的画。
有军属大院食堂的五个大厨在炒菜的画。
还有裴云峰站在她门口的画。
还有废品回收站。
……
她发现她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