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瞒不过你,确实是我安排的。”
南宫依怒目而视:“为何?你究竟有何目的?”
花琼楼的眼神变得复杂而深邃:“为了得到你,你可愿放下你的国家,随我而去?”
南宫依怒极反笑,声音中带着一丝讽刺:
“你真是个疯子!为了个人的情爱,竟不顾国家安危,不顾百姓的幸福?你这样,不觉得自私吗?”
花琼楼的笑声在闺房中回荡,带着一丝苦涩:
“我自私?世人之中,自私者何其多!他们如何待我?我又何必善待他们?”
南宫依趁机追问:“他们究竟如何待你了?”花琼楼的神色变得犹豫,似乎有难言之隐。
就在这时,小狐狸突然施展出狐狸一族的魅惑之术,却未曾想,在花琼楼面前,这术法竟如石沉大海,毫无效果。
花琼楼轻笑一声:“就凭你这点道行,还想迷惑我?”小狐狸心中疑惑,这招往日里屡试不爽,为何今日却失灵了?
雨声中忽然混入铃铛清响,小狐狸腕间银铃无风自动,花琼楼袖中滑出半块残缺的青铜镜,镜面映出小狐狸惊愕的脸?那竟是上古法器昆仑镜的碎片?!
南宫依突然咬破指尖,血珠滴在腰间玉佩上绽开一朵红莲。
紫气自她心口涌出,在半空凝成灵芝状的阶梯,每一阶都浮动着梵文金字。
“平安,去他识海里看看。”她话音未落,小狐狸已踏着紫光没入花琼楼眉心
识海中腥风扑面,小狐狸紫色的爪垫踩在粘稠血雾里。
远处传来铁链碰撞的声响,她循声望去,只见少年花琼楼被缚在玄铁刑架上,素白中衣浸透鲜血。
十余名华服妇人轮流用金簪挑起他下巴,胭脂香气混着血腥味令人作呕。
“天生的祸水,不如让姐姐们教教你......”
为首妇人金镶玉护甲划过他锁骨,少年嘶哑的哭喊声被绫罗堵在喉间。
小狐狸想扑上去,却穿透了幻影,只抓住几缕破碎的记忆流光。
场景忽转至幽暗地牢,墙壁上悬挂的玄铁笼里关着个单薄身影。
花须发皆白的老者将陶罐倾倒在笼中,无数毒蜈蚣如黑潮般涌出:“做我的药人是你和你娘的福气…”
老者拐杖敲在笼柱上,花琼楼手腕被铁链磨得白骨森森,仍死死护着怀中半块硬馍——那是他偷来给高烧的娘亲的。
最浓重的黑暗处传来药杵捣碎骨头的声音。小狐狸踉跄着跑向声源,看见石室里悬着个血肉模糊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