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伏在她的膝上,祈求她的爱,他的眼里全是她,好像她一伸手,就能掌握这个少年的全部。
一种奇异的酥麻感自脚底升腾而起,迅速蔓延至全身,扶光忽然觉得她看不清他的脸,她捧起他脸,就这样直直地望进了他的眼底深处,干净的,纯粹的,炽热的爱与眷恋。
他不是将依赖当做了爱,他爱她,是一个男人爱上了女人,而她意识到这件事情的时候,居然是高兴的。
扶光放弃挣扎:“宫远徵,那就,向我证明,你的爱。”
宫远徵的脑海中有烟花绽开,他简直太高兴了,他会向她证明,他是这个世界上,最有资格爱她的人。
两个人就这样看着对方,心跳声在寂静的房间里逐渐清晰,宫远徵笑了,他听见了,扶光的心跳声与他一样,又响又快。
宫远徵突然站起来,将扶光的按在自己的胸膛上,他说:“姐姐你听,像不像鼓乐大作。”
他的声音透过胸腔传入扶光的耳朵,混着他的心跳声,还有两人头上的小铃铛晃动的声音,扶光突然就觉得,耳朵有点痒。
宫远徵低头看见她粉红的耳朵,得意地笑了,姐姐你看,你对我,也并不是全无心思。
小统磕着从系统空间顺出来的吊瓜子,突然觉得模糊记忆和感情真是个不错的主意,这样多好,每次都有初恋的感觉,不过宫远徵这小子,真会啊,泡的一手好茶,好喝爱喝。
宫远徵的目光后移,落到了床上的两床被子上,暗暗想着,今晚一定要把那床被子丢出去,这样就可以和姐姐盖一床被子了。
然后宫远徵的被子枕头连带着他自己就被他亲爱的姐姐一起丢出了房间。
宫远徵不解,宫远徵委屈,路过的宋明月笑的很大声,宫远徵恶狠狠地瞪了笑的很不礼貌的宋明月一眼,发誓一定要给宋明月的药里面加上十倍的黄莲。
女客院落,看着侍卫只带走了云为衫一人,上官浅觉得有些事情好像脱离了她的掌控。
上官浅确定,她已经引起了宫尚角的注意,宫尚角看见了她的玉佩,也对她的身份有疑心,以她对宫尚角的了解,他一定不会放任她离开,可是现在是什么情况?
对于这一点,扶光其实也很不理解,在她的认知里面,你怀疑一个人,那就把她赶走啊,她又没有其他机会接近你,留在身边是嫌命长吗?有一种老寿星上吊的美感。
上官浅:“这位侍卫大哥,请问角公子选的是哪位新娘。”
金宏:“角公子选的是京城孟家,孟扶光姑娘,你打听这个做什么?”
怎么会是她?她不是同宫远徵关系好吗?难道她只是通过宫远徵拉近和宫尚角的关系?果然是好心机,好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