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言冰云飞走了?沈重一个鲤鱼打挺就直奔关押言冰云的地方。
关押言冰云的小院还是那个小院,只是少了一个被关押的人,房顶多了一个大洞,仔细观察的话,依稀能看出来是一个人形。
沈重的脑子有点乱,随手点了个下属来回答问题:“你,告诉我,什么叫做,言冰云飞走了,什么tm的叫言冰云飞走了。”
被点到的倒霉蛋哆哆嗦嗦,声音都带着颤音:“确实是,飞走了,属下们看着他突然嗖的一下就飞走了。”
沈重只觉得明明在屋里,但是在这个屋子里他感觉比在屋外还冷:“你的意思是?会飞的言冰云在被我们抓住的时候不飞,被拷打的时候不飞,非要等到范闲他们进入上京了,飞走了?”
这也不能怪沈重,这实在是一件让人无法理解的事情,但是再三问了几个属下之后,他们的回答都是言冰云飞走了。
一晚上,沈重又是询问周围居住的民众,确定他们确实看到有一个白影飞快的飞走了,又是暗中寻访言冰云的踪迹,要不是怕夜闯使团被范闲和沈幼安揪着不放,他根本等不到现在才来找范闲。
面对怒气冲冲的沈重,范闲头也不抬,继续低头认真地给沈幼安的小笼包蘸醋,仿佛全世界的事情都没有给小笼包蘸醋重要。
沈重当然知道范闲不会轻易把到手的言冰云交出来,只说北镇抚司丢了一个重犯,可能是往使团这边跑了,为了使团的安全,锦衣卫需要在使馆搜查一下。
范闲笑的嘲弄,挥挥手就让他们去了。
沈重无非是不死心,他就算是找到言冰云又能怎么样,他带的走吗?
结果根本不用沈重找,言冰云就大喇喇地坐在那里,吃着范闲沈幼安同款小馄饨和小笼包。这是范闲怕言冰云真脱水了,刚刚让王启年去喊他起来吃早饭。
沈重气的肝疼,指着言冰云的手微微发抖:“来人啊,此重犯居然敢混入使团,意图刺杀正史,给我拿下。”
那些锦衣卫很快将言冰云与和他一桌的几位大人围在一起,沈幼安和范闲也不急,慢悠悠地擦好嘴,理了理毫无褶皱的衣服,才慢悠悠地说:“哪里有重犯,这几位都是我庆国鸿胪寺的大人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