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闲委屈,范闲要说,范闲手舞足蹈地说了那块碑,那个人,和自己的想法。
沈幼安既震惊于叶轻眉的梦想,也对范闲有一点心疼,她说:“范闲,你应该懂她,你不是她的灰尘,你是她的伙伴,她的希望,一个人在这个世界上,很孤单。”
范闲想起自己一个人的那些年,想起叶轻眉的信,好像有一点懂了,他定定地看着沈幼安,眼泪要落不落,看的沈幼安心软软。
“范闲,要不要飞?”
沈幼安掏出飞天扫帚,用了幻身咒,带着范闲飞上半空,月光轻轻地落在他们俩身上,朦胧又梦话,身下是京都城里的万家灯火,范闲搂着沈幼安的腰,看着她的侧脸,她笑意盈盈地和自己说着当年她在魁地奇比赛上拳打格兰芬多,脚踹拉文克劳,说着她和救世主抢学院杯,说着
突然觉得很感谢伏地魔,如果不是他炸了,把沈幼安带过来,他一定会疯的。
“范闲,你想不想继承叶轻眉的遗志?”
“为什么突然这么问?”
“你好像........不开心”
“如果我说我想呢?”
“那我们就去干!”
“这很危险......”
“人生苦短,何妨一试。”
沈幼安其实有点疯了,她总是很渴望活着,可是两辈子的小心翼翼,换来两次可笑的结局,这一次,她只想自由地,疯狂地活一次。
她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