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司宴立刻将她揽入怀中,“还疼吗?要不要再按一会儿?”
“疼...”她将脸埋在他肩头,“但我现在就想这样抱着你。”
“从明天开始,我亲自接送你上下班。”顾司宴心疼地吻了吻她的头发。
门外,封之珩死死攥着拳头,指节泛白到近乎透明。
他死死盯着安若初的脚踝,又看着她在别人怀里撒娇的模样,胸口翻涌着滔天的怒火与悔恨。
终于,他再也克制不住,猛地推门而入:“顾司宴,我们谈谈。”
顾司宴诧异地转身:“之珩?你怎么还在这里?”
“有些事,我想认真的和你谈谈。”封之珩的声音沙哑得可怕。
安若初注意到他滴血的手掌,心头一颤。
“封先生,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顾司宴安抚地拍了拍她的背,起身对着封之珩说:“之珩,若初受了惊吓,有什么事我们明天再谈。”
封之珩的目光越过顾司宴,直直刺向安若初,声音低沉而克制:“我只是要和顾司宴谈点事情。”
安若初冷笑一声:“好啊,你谈,就在这里谈,我听着。”
顾司宴察觉到气氛的紧绷,但仍顺着她的话,转头看向他:“之珩,你到底想说什么?”
封之珩深吸一口气,终于哑声开口:“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