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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同踩着一只挣扎的虾米！歌女的脸因剧痛和屈辱而扭曲，双手徒劳地撑在冰冷打蜡的柚木地板上，指尖发白。
“卑贱的抵押品！学会感恩！”
洋商咆哮着唾沫横飞，右手高高举起一瓶冰镇的法国凯歌香槟，大拇指带着羞辱的力道，狠狠弹飞镀金的金属瓶盖！
“啵——！！！”
金黄的酒液混合着汹涌的泡沫瀑布般倾泻而下，对着歌女暴露的后背、对着那刺目的刺青，浇了个透心凉！
冰冷的液体激得她浑身痉挛，泡沫糊满了凌乱的发丝、苍白的脸颊，混着滚烫的泪水和地上蹭的灰，狼狈不堪。
那“东亚病夫”四个字在酒液冲刷下更显肿胀狰狞，像四条扭曲的蛆虫。周围几个看客模样的洋人笑得前仰后合，有人吹着尖锐的口哨。
【次级抵押品强制处置流程：公开羞辱，摧毁抵押品剩余价值。】系统冰冷的标注划过林炎视野。
他脚步未停，目标直指舞厅深处霓虹灯牌闪烁的“玫瑰厅”，青帮关于苏家军火债的交割就在那里。
穿过舞池边缘时，几根粗大的支撑立柱在灯红酒绿中投下阴影。
阴影最浓处，压抑的拉扯声传来。
“苏大小姐，杜爷的耐心是有限的！”
一个穿着黑绸衫、脖子上缠着手指粗金链子的刀疤脸马仔，将一个月白色素雅旗袍的身影死死堵在冰冷的大理石柱与墙壁夹角里。
马仔脸上的横肉跳动，三角眼里闪着残忍的光，身后两个精悍打手封住退路。
“你爹苏修齐那个老不死的，在闸北码头黑吃黑吞了杜爷十条‘汉阳造’！白纸黑字的欠条盖着你苏家的祖传印章！连本带利拖到现在……”
刀疤脸猛地凑近，嘴里喷出的蒜臭味几乎要喷到对方脸上，油腻的手指几乎戳中苏晚晚挺秀的鼻尖：
“杜爷今天发话了，玫瑰厅里那位玩古董枪的史密斯先生，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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