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进展很小，但是也算是有了点进展。
只是这点进展，根本就无济于事。
就算是陈家驹同样查出来了，杀手过往做下的案件，那些案件也没有更多杀手的信息。
于是乎陈家驹将目标，放在夜总会杀人案的唯一目击证人的身上。
只是目击证人珍妮的眼睛，听医生说还要等几天才能摘下纱布。
到时候也不知道，能不能恢复视力，更不知道珍妮能不能回忆起当时的案情，以及杀手的样子。
这样事情，在珍妮没有恢复前，他也过去询问过，可惜珍妮当时受了很大惊吓，已经患有惊吓刺激综合症。
对于当时的案情，别说是案件细节了，就连她自己当时是怎么卷入枪杀案的事情，她都不太记得了，一回想就头疼。
陈家驹等人，也不敢多问。
只能是等着珍妮的身体，恢复一些再去询问看看了。
时间就这样又过了几天。
一转眼就到了珍妮揭开眼睛纱布，可以出院的日子。
陈家驹带着大嘴，就到了医院看望珍妮。
说是看望，其实就是想着都要出院了，珍妮的身体应该恢复了些。
看看能不能问出来点什么有用的东西而已。
不过，两人既然讲的是来看望珍妮的，自然也是带着出院礼物来的。
也不算是表现的太过功利。
因此两人也是没有一开始就直接询问。
还真的是陪着珍妮一起做了检查，确认可以拆纱布了，又陪着一起拆了纱布。
珍妮也是个可怜人，没有一个亲人在就算了，就连一个朋友也是没有。
要是今天陈家驹跟拍档大嘴没有过来的话，那今天珍妮可就是一个人出院了。
而拆下纱布之后，珍妮却是什么也看不清了。
哪怕是珍妮拼了命的睁大眼睛，也只能够看到眼前的一点朦胧亮光而已。
可以说是已经是个瞎子了。
医生见此也是一声长叹。
他一开始就预料到了这个情况，珍妮的眼睛被枪火灼伤，即便是送医及时。
也有很大概率会瞎掉，只是在揭开纱布之前，他还是鼓励了一下珍妮，说了句有可能没事。
但是现在事实已经摆在了眼前。
珍妮的眼睛已经瞎了。
又经过一番检查之后。
医生叹气的告诉了珍妮，她的眼角膜被严重损坏的事实。
虽然说可以通过更换眼角膜来恢复视力，但是却需要去国外才可以做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