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们无法预知这部电影将成经典，也无法预料到最终的票房数字。
想到此处，凌耀再次举手，报价：“120万！”
“我靠！！！”
吹水精直接惊得差点从座位上滑落。
120万？真敢报价！
这种文艺片上映后，搞不好连成本都难以收回。
即使略有盈利，扣除电影院分成、税费、宣传和发行费用后，也是所剩无几。
如此投资，不如去放高利贷。
难道是为了艺术而投资？
吹水精顿时感觉上了贼船，而这艘船，他却不敢轻易下船。
“唉，真是坑人至极！”吹水精在心中暗自叹息。
“一百二十万，请问是否有人出价超过这个数？”那位大洋马高声询问。
她满脸喜悦，显然，一百二十万已远超她的预期。
凌耀的目光转向之前与他竞价的对手。
恰好，那个人也正注视着他。
短暂的对峙后，对方的眼神并未示弱。
显然，他也有强大社团的支持，对凌耀的身份了如指掌。
凌耀心中推测，他的后台不是胡须勇就是新记，或者是和联胜。
然而，那人似乎有些迟疑，最终选择了放弃。
或许他认为这部文艺片难以盈利。
于是，他靠在椅背上，双手插进口袋。
显然，他不再参与竞价。
“请问有人愿意超过一百二十万吗？”那位大洋马再次发问。
电影院内一片寂静。
凌耀顺利拿下了这部法国电影的港岛代理发行权。
十分钟后。
在这家小电影院的楼下茶餐厅里。
那位大洋马歪着头打量着手中的名片，用生硬的普通话笑着说道：
“凌先生，您莫非是华夏电影公司的董事长？”
凌耀轻轻一笑，点了点头。
大洋马也礼貌地笑了笑，拿起旁边的文件袋查看了上面的名单。
最后一个确实是“港岛华夏电影公司”。
显示出这家公司是最后报名参与竞争的。
此时，大洋马身边的一个亚裔助手用法语和他交谈了几句。
交谈结束后，他又望了凌耀一眼，眼中闪过一丝畏惧。
但很快，他捂着嘴用法语向大洋马报告了一番。
大洋马表情丰富，听完之后眼睛都瞪圆了。
气氛一时变得尴尬。
大洋马抬头对凌耀说：
“凌先生，贵公司成立了几个月？难道没有任何发行经验？”